心中暗罵一聲,怎么突然就再次異變了啊!
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當下扣住一枚青鋼影,腳下用力,沖了出去。
對方已經有了防備,暗器難中。
什么是暗器,就是在不光明的角落,趁敵人不備,一招斃命的就叫暗器。
如果在正面戰場上,暗器的威力就只剩下干擾這一個作用了。
當然,你姓李的話除外。
既然如此,那就貼近身,縮短暗器的釋放距離。
可是這就相當于法師不念咒,去玩泰拳一樣的不靠譜。
甘老爺子是例外,就和飛刀在姓李的手中一樣。
周正的嘴角露出了猙獰的弧度,一柄短刀滑倒了他的手中。
周家主要是玩刀的,只有周安才是一個例外。
人已經沖到了半途,卻看到了周正手中的刀。
“淦!”
多年沒有面對過魔種,他都忘了魔種是會用兵器的。
他看王佐用的肉掌,已經模糊的印象是入魔之人不怎么用兵器所以他才打算貼近了打。
可是他忘了,在游戲中那個時候打魔種,都已經是比較后期的魔種,自己的身軀就堪比一些綠色品質的兵器,自然用武器的不多。
而王佐用掌,說不定他就是練雙掌的。
夭壽啊!
內心哀嚎一聲,右掌上抬,拇指按住掌心,中間夾著一枚青鋼影。
雷霆和金鐵交鳴的聲音在同時響起。
好像承受不住他的力量,唐玦腳下一滑,一字馬滑開,踢向周正的小腿。
腿為力之基,周正怎能讓他如意,一腳反踩了回去。
空間換時間,是一個永恒不變的真理。
短刀還未落下之際,唐玦抓住他的小腿,腰身用力,就像是大風車一樣將他摔了出去。
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有些笑意的看著周正。
他的褲腳破了一大片,小腿肚上有半尺多長的豁口,幾乎割下一片肉來。
雖然說他不會什么招式,但是技巧可不在招式的范圍之內。
掌心藏刃式,來自唐門的小技巧。
周正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刀光一閃,那片肉被他削了下來,放到了口中,獰笑著幾口將它吃了下去。
雖然說知道魔種的心態不太正常,但是看到這種狠人,在現實中的狠人,還是讓唐玦的心頭發怵。
“原來,你很弱啊!”
周正獰笑著說到,枉他擔心了許久,既然如此,那就獻出你的心臟吧!
唐玦的根基淺薄,只是一個回合就能被人看出來,但是被他如此評價還是讓他分外的不爽。
青鋼影在掌心翻了一個刀花,對他回到:“弱不弱,你說了不算。”
大雨,終于開始落下,只是頃刻便如同傾盆,讓一切變的更加的模糊。
兩道模糊的身影,在黑影中,就像是中世紀的騎士,對著對方發起了無謂的沖鋒。
兩個人的心中都有了覺悟,只有一個人可以離開此地,活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