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和嬴稷兩人都沒有開口,氣氛顯得有些奇怪。
而嬴稷帶來的護衛更不會有著什么的言語,畢竟他們可是十分清楚著自身的定位,來這里,只是因為嬴稷的到來,他們只是作為保護著嬴稷的存在,至于其他的,并不是他們所需要做的。
躲在屋子里的漓,心底同樣有些緊張,雖說嬴稷等人的到來,沒有發生著什么的打斗,但她同樣能夠看出,墨并不認識著這些人,而這些人的到來,或許不是一件什么的好事,對于嬴稷等人,她同樣沒有什么的想法,也不認識著嬴稷。
相比起來。
漓更是擔憂著墨的情況,只是墨沒有讓她出去,她還是留在屋里等待著,手中緊握著那把竹劍,并沒有放下,就算竹劍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威力,但握在手中,還是能夠讓她感到一絲安心,因為這是墨親手做給她的。
...
微風還在吹拂著,竹屋外周圍的竹子微微的搖曳著,竹葉時不時的發出沙沙的聲響,聲音不大,可在這安靜的竹屋中,卻還是聽得十分的清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想要詢問的么?”嬴稷突然開口道。
他同樣是比較好奇的。
墨除了他帶人到來,還有著聽他自報家門時,有著一定的反應,可在坐下之后,卻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坐著,好像是在跟他比耐心一般。
臉上更是沒有著太多的表情,十分的平靜,若不是眼中時不時閃過的光芒,還真的能夠讓人覺得其十分的平靜,并不為外物所動,更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有著什么的想法。
當然,墨心底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聽到嬴稷率先開口。
墨搖頭道:“草民并沒有什么想要詢問的,而秦王的到來,也是為寒舍增添了光輝,能夠讓秦王親自前來,那還是草民的罪過!”
他也是恭維了一番嬴稷。
至于有什么需要詢問的?他還真的沒有多想,有些事情,那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并不用擺明來說,雖然對于嬴稷為何前來,有著一定的疑惑,但他并不想詢問,更不想探究,因為他覺得這會是一件麻煩的事情,若是嬴稷只是路過,來這里歇歇腳的話,那就更加的好了。
更何況,他可沒有摻和進去的想法。
然而。
墨有著這般的想法,并不代表著嬴稷也是這般想。
“有意思,怪不得白將軍會對你另眼相看的,還能夠與之有著一定的交情!”嬴稷笑道,“算了,直入正題吧,想來你也應該能夠猜測白將軍的身份,只是沒有得到確認罷了,又或者是選擇性的去忽略著各自身份的事情,這也并不是什么的壞事,起碼能夠不用顧慮太多。”
“當然,孤前來也不是想要追究著什么,更沒有想要打破你們之間的關系的想法,這次過來,一是為了見見你這個讓白將軍另眼相看的人;二是為了閑聊一下。”
“那不知秦王想要聊些什么?”墨反問道。
對于嬴稷的話語,他可不會全信,至于能信多少,那就不好說了,雖然這表明嬴稷并不是來找麻煩的,可說這話的是嬴稷,那...。
并非是他不愿相信嬴稷的話語,而是不能。
當然,臉上還是表現出相信的神色。
聽到墨的反問。
嬴稷笑了一下,道:“若是你為將,而有著一股敵軍攔在你的面前,敵軍的將領以地形而堅守,加上那將領是一名精通守城的將領,硬攻不下的情況下,你應當如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