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也是應了下來。
“如此,你便下去安排吧,孤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準備!”嬴稷揮手道。
墨站起來拱手道:“臣領命!”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做好著準備了,至于拉上王翦,也是有著一定的保障,而讓王翦一直待在城衛軍中,也無法發揮其的本事,想來王翦并不會拒絕這樣的事情,更不會怪他沒有商量就把事給定了下來,。
隨后,便轉身向宮殿外走去。
而他同樣清楚,嬴稷召見他,還要讓他領軍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跟白起有著一定的關系,要不然,嬴稷可不會有著這樣的想法,畢竟他跟嬴稷可沒有太多的接觸,更不用說他是一個沒有什么名頭的小人物,嬴稷也不會信任他。
能夠讓他掌握著實權,不管是他,還是嬴稷,心里都十分的清楚,白府如今剩下的人,包括如今的白漓,都無法離開咸陽,或者說是離開嬴稷的視線。
只是都沒有挑明罷了,也無須說出來。
這是聰明人之間的默契。
若是將一切都擺在了臺面上,那就是另外的一副局面了。
看著走出宮殿的墨。
嬴稷瞇了瞇眼睛。
墨對于他來說,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畢竟他并不像白起那般,與墨有著過多的交流,加上墨待在咸陽地界的表現,讓他并沒有著什么的想法,或者說是并不怎么看好墨,如今能夠讓墨去統領一支千人的部隊,那都是因為白起的遺愿。
也是有著想要看看,能夠讓白起到最后,都看重的人,會有著什么出色的表現,或許其中有著什么他不了解的事情。
就如同在棋盤上下的一顆閑子,會有著什么樣的發揮,那就看墨自身了。
況且,白起最后跟他深談了一夜,可不單單只是為墨爭取一個領軍的機會,還準備讓他為墨賜姓,以‘秦’為姓,面對著白起時,他答應了下來,可這時并沒有將此事說出來,更沒有提起,好像是忘記了這一個事情一般。
而他跟白起深談一夜,所談之事,也就只有他們兩人清楚,如今白起已經離去,那世間就只有他一人知道,只要他不說,那就不會有著外人清楚,至于白起會不會跟墨說起,看著之前墨的表現,明顯就是沒有將事情說出,那也就沒有什么好想的。
畢竟,在他看來,賜姓之事,比讓墨統領一支千人的部隊更加的重要,可不是隨意就能夠決定下來的,以后會不會有著改變,那也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反正如今他并沒有著為墨賜姓的想法。
對于嬴稷最后的心思。
墨并不清楚,在走出宮殿后,從守衛手中接回夜刃,便邁步向王宮外走去,如今事情已經結束,也是要快速趕回白府,這才是眼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而被嬴稷召見所決定下來的事,那都可以放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