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動靜,吸引了二夫人、嬌娘和嘉哥兒等人,別院里的仆從也看著眼前的一切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大早的又是受傷又是吵架的。
瑞王府的暗衛總管肖統領,隱在人群后,悄悄的離開了。
所以,此刻他十分肯定的向朱雅雯稟報道:“那位夫人將蘇慕柘趕了出來,聽說蘇慕柘還受了重傷。”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朱雅雯聽了肖統領的匯報,頓時喜上眉頭。
沒想到啊沒想到,淳于晏一向自詡聰明,如今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應該說是為情所誤。
原來,她也沒有表面上那么瀟灑,還跟青陽郡主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其實心中已經酸澀嫉妒了吧?
嘖,這個淳于晏,說起了臉皮還真厚,霸著安陽郡王還不夠,蘇慕柘也不想放手,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呵!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淳于晏還以為是青陽郡主和蘇慕柘使得手段,那她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美滋滋的朱雅雯坐上了馬車就去了慶王府。
慶王妃有些不舒服,正在屋中臥床休息,朱雅雯樂的敷衍寒暄了兩句,就來到了青陽郡主的屋中。
“恭喜郡主,賀喜郡主!”朱雅雯一進屋,就喜笑顏開的向青陽郡主道賀。
青陽郡主眸色冷淡,問道:“怎么?三皇嫂答應我的事情做成了?”
朱雅雯一噎,臉上頓時訕訕的,不過一轉臉道:“郡主,雖然說我是沒有除掉淳于晏,可是目的已經達到了啊,他們兩個人現在翻臉了,郡主不就正好有機會了?”
青陽郡主冷哼一聲:“是嗎?不知道我的機會在哪里呢?三皇嫂做事也太不地道了,你自己答應幫我的,如今事情沒做成,反而將我推了出去,自己還樂的來想我道賀,我倒真是開了眼了?”
關于淳于晏、蘇慕柘還有青陽郡主的事情,是京城中的一個熱議話題,淳于丞相在洪福寺說的直白,就連柳青青的名字都說了出來,聯想到之前威遠侯府送走柳青青的點點滴滴,眾人茅塞頓開。
一時間,流言如風一般刮過了京城,自然青陽郡主更是早就知道了。
她也不可能只是簡單的放手給朱雅雯去做,自然也是留了自己人的。
洪福寺的別院那么大,那天沒有一個兩個的小商販兜售東西的。
青陽郡主正氣著呢,沒想到朱雅雯倒巴巴的趕上門來了。
朱雅雯得意的一笑,道:“郡主這就不懂了吧?你說蘇慕柘是不是被冤枉的?”
青陽郡王斜了她一眼:“那又怎么樣?”
“那就對了,蘇慕柘堂堂一個男子,被妻子趕了出去,又是被冤枉的,面子上哪里能掛得住?要我說啊,這合離可就快嘍。”
青陽郡主眉頭一動,問道:“就算是這樣,那我的機會是什么?”
“只要淳于晏不是蘇慕柘的妻子,就是郡主的機會,再說了,這次的事情你可是好好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無憑無據的,她冤枉了你與蘇大人,那你可以找蘇大人訴苦啊,澄清啊,淳于晏越是跋扈,你就越是體貼,郡主,這男人啊,那個不是希望自己的枕邊人溫順又體貼的。”
溫順?體貼?青陽郡主想了想,好吧,可以裝扮一下。
朱雅雯笑的得意,青陽郡主瞧了她一眼:“三皇嫂,京城中的貴女們都是這樣彎彎繞繞的不成?”
朱雅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郡主才回京,還是不太適應,這就叫做藝術……”
兩個人相視而笑。
朱雅雯離開之后,青陽郡主就出了門,直奔威遠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