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如今算是苦盡甘來了,瑞王在戶部那可是作威作福慣了的,戶部尚書像個小兵似的,被瑞王拎著溜過來溜過去的,關鍵是瑞王自覺德才兼備,精明強干,卻總是出些餿主意,什么災年提高征稅啊,商人繳納信用保證金啊,就連皇商他也想動一動,凡是能得錢的地方,他都想插一腳進去。
皇上訓斥這些都是胡鬧的時候,瑞王卻一股腦的推到了他的頭上,回頭從宮里回來,還有繼續訓斥他,知道這些不妥當怎么不早說。
天知道他怎么沒有說,可是瑞王聽嗎?
這些也就算了,瑞王還往戶部安插自己人,一個兩個也就算了,還收買他的左右侍郎,收買不了的就想要換掉,這意思是想要架空他嗎?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在,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戶部尚書心中怨念重重,也就跟好友的刑部尚書還偶爾透露那么一句。
如今更是什么都不敢說了,瑞王已經被發配去守皇陵,若是再傳出他對瑞王不滿什么的話,那皇上或許會心中不舒坦那。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當初他還拿出證據,送了瑞王一程呢。
可是,這個心中的舒坦和小興奮,沒有人分享,也是無聊又寂寞的啊。
所以,戶部尚書才一趟又一趟的往刑部尚書這里溜達。
畢竟,也只有刑部尚書能稍微理解一點他的小心思了。
可是,兵部尚書此刻心中卻滿心的郁悶。
刑部尚書這個老家伙,問這話不是生生往他心口上插刀嗎?
“哼,尚書大人真是好雅興啊!”兵部尚書撩起衣擺一屁股就坐在了剛才刑部尚書的位置上,看著桌子上的花生瓜子和清茶,似笑非笑的道。
刑部尚書也不惱,嘿嘿了一聲,坐在了他的對面“馮大人不也清閑的很。”
兵部尚書冷哼了一聲,指著一旁站的筆直的袁素,說道“本官忙的很,若不是你這個屬下,喏,就是你的愛將將我幫了過來,我還不知道孫大人你這樣悠閑呢!”
兵部尚書心中很不爽,說話帶刺,冷冷的斜了一眼袁素。
“什么綁了過來?袁素,怎么回事?”刑部尚書一臉的訝然,轉頭問袁素。
袁素……
您可真能裝,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同意的去將兵部尚書請了過來問話。
不過,袁素已經習慣了自家上司這樣,淡定的拱手道“不是綁了過來,是請了過來。”
刑部尚書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轉頭笑哈哈的與兵部尚書道“看,不是綁,是請,是請……”
“孫大人這樣有意思嗎?”兵部尚書突然就惱了“有話快問,有屁快放,本官還有許多事要處理!”
刑部尚書一噎,捋了捋衣袖,也不生氣,依然笑臉道“也是,袁素你請大人過來要問什么,趕緊的來問吧,大人那邊還沒籌備妥當兵器呢,明日可就期限了。”
“孫大人你!”兵部尚書鐵青著臉,對上刑部尚書一臉的笑容,冷哼了一聲,甩了袖子不跟他說了。
這個刑部尚書一向都是這樣,面上笑嘻嘻,插刀冷嗖嗖,若是跟他計較這個,天亮也從這里出不去!
“有話快說,有事快問!”兵部尚書沖著袁素吼道。
袁素也不客氣,搬了一個小凳子,并一個小桌子,坐在了兵部尚書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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