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御武一科就更不用說了,這一科是武道一途的實戰,最低參加考核的實力要求,便是在后天四重天以上!”
傅塵嘯冰冷道:“這兩天你昏迷時,我已經查看了你身體的氣血程度……”
“如今還停留在后天搬血七重天,這難道也能作假掩飾嗎?”
“眼下距離南麓書院的畢業考核,還要不到一年的時間了,在這短短的一年時間里,你如何能夠趕上別人數年如一日的武道積累,從一個搬血七重天的后天武者,一躍達到滿足南麓書院武道考核的搬血四重天標準?”
傅塵嘯厲喝道:“就算是你其他四科都能拿滿分,最終又能如何?”
“你心中十分清楚,所有進京的藩王人質,如果不能順利從南麓書院畢業,最后的下場是什么……”
傅塵嘯冷冷道:“不能通過南麓書院的畢業考核授予官職,最終等待你們的命運,就只能是被丟進宮里的御馬監,一輩子去刷馬桶!”
“一輩子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被打入冷宮,做一些低三下四的活計,永遠抬不起頭來,這難道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傅塵嘯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真的是讓人心驚肉跳!
當然了,他口中所說的一切也都是實情,根本沒有嚇唬王梓良。
由于這個世界的大漢皇朝,對各地藩王采取的苛刻防范程度,所有進京的藩王人質,在進京的那一刻起,便相當于與身后的一切背景與過去,全部斬斷了。
徹底淪落為了皇室所圈養的“廢人”!
但是大漢皇室不養閑人。
所有的藩王人質,在成年之后,如果不能通過南麓書院的畢業考核,獲得一官半職在京城內進行謀生。
那么最終就只能被扔進冷宮之中,做著一些低賤的工作,被囚禁一生。
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連在京城中最基本的出行,以及藩王世子、世孫的光環都被剝奪了!
所以,所有南麓書院的藩王人質,才會拼了命的去學習,因為這關乎到他們接下來的一生。
所以,傅塵嘯如今才會對王梓良,感到如此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對不起。”
面對傅塵嘯狂風驟雨般的怒斥,王梓良表現得如同乖寶寶一樣,默默低聲道。
正所謂領導批評你是愛你,要學會甘之若飴,所以王梓良表現得不知道有多乖。
傅塵嘯冷冷一笑:“現在知道錯了?之前你的過人才智勁兒去哪里了?”
傅塵嘯大聲怒斥道:“你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藩王人質身份的特殊性。”
“如果不能通過南麓書院的畢業考核,哪怕是我想把你拉到自己的身邊,想在北鎮撫司給你找個差事都做不到!”
“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說話啊!怎么現在啞巴了。”
“你救了我,這我非常感激,但是你也絕不要奢望我這個院長,會對你公器私用,徇私舞弊!”
傅塵嘯厲聲道:“如果你是想憑借投機取巧的小聰明,救了我一次,從而在一年后的考核分配上,對你網開一面話,那我勸你最好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不良人是守衛皇室的最后一道防線,我傅塵嘯一生忠于皇室、忠于陛下,絕對不會拿任何國家公器做交易。”
傅塵嘯大聲道:“所以你不要指望著在一年后的考核分配上,我會對你網開一面。”
“讓你去不良人組織的典政司看后院、讓你去不良人組織的經歷司熬資歷、讓你去不良人組織的馴象所贊功勛、最終再把你調入北鎮撫司的麾下,從一個小旗官做起。”
“這些你想都不要想,通通都是白日做夢!”
傅塵嘯聲音振聾發聵道:“我傅塵嘯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徇一點私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