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門外等待了多年的兩個人,偏偏一個都不在。
反而是李sunny這個人生軌跡跟葉洛完全是兩條線的人。
因為孜然不懂事的逃竄,開始有了交集,并且逐漸重合。
葉洛是要去見外婆最后一面,這是純純的私人事務。
他選擇孤身前往h國,所以他在h國意外碰到了一個根本不知道進門難度,抓住他心門把手下壓,輕輕松松就走進來的人這件事兒。
除了他本人,沒有任何人清楚。
直到,他帶著這個已經坐在他心中房間的沙發上吃飯睡覺打游戲的人,從私人飛機上走下來那一刻。
這個葉洛根本沒想過隱藏的情報,才通過各種人的手,以五花八門的方式,到達了這兩個人手中。
堅持了這么多年,卻被一個外來者截了胡,這感覺有多煎熬,只有當事人才能懂。
但既然能堅持這么多年還不動搖,誰都不是善茬。
只是痛苦了很短的時間,兩個人就調整好了心態。
就算結婚了還能離婚,只是找了個女朋友而已,還不值得她們過于驚慌。
而且這件事兒并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能讓她們清楚,她們守了多年的門,是能正常打開的。
開門有難度,或者里頭已經有人,總比門徹底壞死了根本打不開要強。
能當這么多年守門員的人,心態不可能不好。
跟這兩個有備而來的人相比,跟生產完開始做月子的金泰妍因為時差關系打游戲打了個通宵的李sunny就很懵逼了。
剛閉上眼沒有半個小時就被吵醒,睡了還不如不睡的精神狀態,讓她著實難以應對兩個陌生女人的上門挑釁。
所以當葉洛聽到消息不放心趕回來的時候,家里床上躺著的,是一個被兩個女孩拉著說了半天有的沒的,眼睛困的都睜不開對方才告辭。
此刻正睡的昏天黑地,誰叫都不會醒的瞌睡蟲。
面對這樣一副景象,葉洛能說什么呢。
摸了摸李sunny的頭,再順手rua了把躺在枕頭旁邊同樣睡的正香的小鹽那雪白的腦殼。
葉洛關上門,悄悄退了出來。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葉洛打的第一個電話,就是給李繼輝的。
“同樣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回。”
然后生活助理勞倫斯也接到了老板的電話。
“老婆不能隨便換,但生活助理可以。”
葉洛本來就是個話少的人,一個星期都不說一句話在他身上是常事。
在認識李sunny之前,如非必要,他絕不開口。
堪稱是惜字如金的典型。
那么當他愿意說很多話的時候,一個可能是不得不說。
另一個可能,則是他生氣了。
話說的越多,就越生氣。
參見這個定律,無論是李繼輝,還是勞倫斯,都一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作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