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幾個批菜老板組了個局請陳老板吃飯,專門找了個農家樂。
也不知道這幫人消息咋這么靈通,都知道他要開分店,個個殷勤。
搞批發和干零售的,一個上線一個下線,似乎誰也離不開誰。
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在這個產業鏈條上,還是終端零售占據著主動權。
特別是量大的情況之下。
中午沒有喝酒,三點左右回到城里,正準備去新店時,手機響了,看了下來電,竟然是蘇少婦打來的,貌似蘇少婦好久沒給他打電話了,就忙接起來:“姐,想我了?”
“你這會忙不,來金灣小區接下我。”
蘇少婦語氣不太好,這可是很少有過的現象。
陳耀東心里挺奇怪,但還是說聲好,掛了電話就趕去金灣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正四處張望呢,蘇少婦已經打開副駕駛門坐了進來。
陳耀東扭頭瞅了眼,發現臉色不好,就問了一聲:“咋了,誰惹姐生氣啦?”
蘇少婦道:“你別問了,找個地方姐要唱歌。”
陳耀東多機靈的人,就不問了,道:“哪去KTV?”
蘇少婦扭頭看向車外面,沒有吭聲。
陳耀東就沒有再問,直接把車開到了經常去的一家KTV。
要了間角落的包廂,果盤酒水送上,陳耀東就開始點歌。
聰明的沒問這女人咋了,少婦的煩心事他這種未婚男青年沒法理解。
所以最好讓干嘛就干嘛,不要多問。
問了下蘇少婦,點了幾首歌,就把桌子上的啤酒全打開。
給蘇少婦遞了一瓶,蘇少婦接過來仰起脖子就干。
陳耀東一瓶沒喝完,蘇少婦已經干掉了四瓶。
這是想醉的節奏啊!
陳耀東想了想,出去又要了兩件酒,然后給前臺交待了一聲,再別進包廂。
小瓶啤酒,KTV的酒跟水沒啥區別,咋喝都不醉的那種。
蘇少婦酒量又驚人,喝了七八瓶一點反應沒有。
一件喝完,陳耀東又把第二件打開。
然后全擺在桌子上,把空瓶都收掉。
“放個勁爆一點的,姐要蹦迪。”
蘇少婦又干了一瓶,拿著話筒喊了一聲。
陳耀東乖巧聽指揮,立馬給放了首玩膩。
蘇少婦似是在釋放郁氣,立刻起來蹦了起來。
這個畫面可是極其罕見。
蘇少婦從來都是優雅從容的,最多再加上個性感。
還從來沒見過這女人如此奔放過。
陳耀東看了半分鐘,就走過去陪著她蹦。
蹦了兩下,捉住一只手,蘇少婦沒拒絕。
快結束時,陳耀東過去調成了重復播放。
蘇少婦似乎蹦累了,靠墻上喘氣。
陳耀東把門的沙發拉過去擋住門,然后過去貼在蘇少婦身上,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蘇少婦會反抗,雖然每次都被撩撥的渾身無力,但不會乖乖讓占便宜,今天竟然沒有反抗。
有戲。
這么好的機會……
大半個小時后。
蘇少婦默默穿好衣服,等陳耀東把沙發搬開,就拉開門走了。
陳耀東坐了七八分鐘,才出來結賬走人。
到了外面,蘇少婦已經芳蹤沓然。
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了。
沒敢開車,最近酒駕抓的嚴。
給老杜打了個電話,叫老杜打出租過來開車。
一邊坐副駕等,一邊琢磨蘇少婦今天中了什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