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住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有二十多戶人家住了進來,每天晚飯后,也能看到幾個出來活動的人了,只不過人口基礎實在太小,遠沒有景秀御園那么熱鬧。
拖著音響到了噴泉廣場,有兩個女人正在溜達。
穿著時尚,都是有錢人家的全職太太。
陳耀東不認識,把音樂放好,就坐一邊看姜苗苗跳舞。
越看越覺賞欣悅目。
兩個溜達的女人被引吸,也過來站一邊看。
看了一陣,等一曲結束,一個女人才問姜苗苗:“妹子跳的不錯啊,能帶我們不?”
姜苗苗說:“可以啊!”
兩女人立刻回家換衣服,穿著裙子涼鞋沒法跳。
過了一會,換好衣服過來加入了姜苗苗的廣場舞大軍。
水上人家比較安靜,音響一響,吸引了不少人。
男人大多都不在家,留守的要么女人,要么老人孩子。
都出來看熱鬧。
一對中年夫妻溜達過來,女人看了會,也興致勃勃地加入了女人的隊伍。
男人正裝皮鞋,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夾著煙溜達到陳耀東的旁邊,找共同話題:“誰家女人這么不安分,在別墅跳個屁的廣場舞,搞的雞犬不寧的,想清凈一下都不安穩。”
我草。
尼瑪不想混了。
陳耀東斜一眼:“嫌吵去南山蓋個院子住去,那地方清凈,沒人吵。”
男人一愣,這特么畫風不一樣啊?
瞅了瞅陳耀東:“兄弟干嘛的?”
陳耀東問:“你不認識我?”
男人是個有脾氣的:“你特么誰家的,說說你老子我聽聽?”
陳耀東這才扭過頭:“我老子你肯定不知道,連我都不認識,你在景安咋混的?”
男人氣場十足:“年紀輕輕口氣不小,說說你叫啥,讓我看看你是哪路神仙。”
陳耀東道:“神仙到不是,我姓陳,陳耀東。”
“……”
男人一愣,接著臉色又一變。
心里那個臥草。
怎么會是這位。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原來是陳總。”
男人連忙換笑臉伸雙手:“瞧我這眼神,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陳耀東沒跟他握手,也沒興趣問他在哪發財,景安但凡有點能耐的,怎么可能連他都不認識,當面認不出來的,那都是渣渣,哪有興趣多問。
“你這嘴得好好管一管。”
陳耀東道:“水上人家臥虎藏龍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這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真以為誰都像我這么好說話的?外面掙兩錢景安都裝不下你了吧?”
男人臉色僵住,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
最后灰溜溜的閃人。
不是硬不起來,而是真的惹不起。
壓根就不是一個層面的。
拋開底層百姓,具體到景安這一畝三分地上,成功人士分兩種。
一種是魚,另一種則是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