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假如能夠成活四到五成,那么起碼在初唐能站得穩腳跟。
常言道領先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是瘋子,那么領先這么多年月。
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原本興奮的大腦迅速冷靜了下來,
自己能夠拿出提前這個時代太多的東西,那么是無償貢獻呢?
還是有償交換?還是買賣?
都不行!
為什么?
在沒有能夠建立起保護自己的勢力,或仰仗依附能夠提供庇護的靠山的時候。
你拿出這些,運氣好或許會給你一筆銀錢或是住宅奴仆丫鬟等,
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
那么運氣不好,遇到腹黑之人,或許會喪失你的人生自由,
會榨取吸干你身上最后一點剩余價值,為你捏造一份流民的身份,
發配邊疆做苦役。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所謂的“豬腳光環”。
封建農奴社會,人與人之間等級森嚴,“人吃人”的現象比比皆是。
那么就得既定下計劃,首先葛炎村長這條大腿先得抱住,
先依靠這見到的第一位唐朝公務員村正身份定居葛陌村。
先種一批出來,利用好時間差,迅速能夠在一年內能夠在周至縣立足。
畢竟這深山老林才幾口人。
啥都沒有才是最難受的。
最后就是一定要前往長安!
1300年前的長安城,
里和電視電影里描述的盛唐車水馬龍萬家燈火,想想都很興奮!
……
驚蟄剛過,雨后的陽光,氤氳著一絲潮氣,
仿佛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遠忽近。
絲絲縷縷,掛在松針上,抹在青巖間,
山野里幽幽的都透著一層光亮。
葛陌村不遠處地勢較高的河灘邊上,一個戴著斗笠的高大挺拔的漢子,拿著一根長把鐵鋤,
不停的翻著另一邊的荒地,不時地抹著不知是露水還是汗水。
而他左手邊,約莫二十個平方左右早已翻好的地方,
蒙著幾塊薄薄的透明的塑料袋,用細土壓著四邊,
不時地回頭看著這些薄膜,如視珍寶。
寅生停了下來休息,扭開用草繩編著掩蓋原有鋁合金水瓶的蓋子,
喝了兩口水,遙望不遠處的葛陌村。
“山邊幽谷水邊村,曾被疏花斷客魂”
在朝霞和氤氳的霧氣中,忽隱忽現。
耳中不遠處嘩啦啦的溪水聲,不知名兒的鳥叫聲,
宛如世外桃源般。
葛炎村長基本上同意了寅生入住村莊的提議,
其實他本意也有此想法,畢竟這里原本就是一個躲避戰禍的短暫住所,
基本上沒有原住民。
幽州抵御御突厥戰事和渭水之盟后的這幾年,
大唐基本無戰事,而玄武門之變也僅僅是政變,與老百姓不多牽扯。
大多數村民都紛紛回原籍,少數前往周至縣。
剩余的僅是三四戶婦孺和老人,
家里年輕力壯早年些都被征去服役再也沒回來。
這也是寅生能有空余木屋居住的原因。
不錯,落戶還得房產,原生態純手工木屋,這種好事哪里找。
當然這也是有可能寅生帶來了能夠有較高產量的西域植物種子的關系。
十天后,再一次來到寅生開辟的這片試驗田上,
透過薄薄的塑料膜,幾抹翠綠的顏色穿過黝黑的土壤,
穿越了1000多年的時空,提前來到這片神秘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