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衛國公李靖笑著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下人抬著個箱子,
估計是祝賀李恪升遷吳王之喜。
李恪、寅生等一干人等連忙上前行禮,
身后的幾名下人連忙將箱子接過道謝。
“行了,免禮吧,咦?今日吳王大人升遷之喜,我這個老頭子來討口酒喝,怎么的,你們就擺了這一桌,夠誰喝的?”
李靖望著這空蕩蕩的廳堂,只有李恪,寅生,柴哲威等幾人,
稀稀拉拉地連一桌都沒坐滿,十分好奇地問道。
“回衛國公大人,不是我等不想擺酒慶賀吳王的升遷喜宴,
這不方才還擺了四桌,等了半天就連連一桌的人都沒有坐滿!
您也知道今日朝上的情況,表哥今天可是得罪了半個朝廷的人,
這不你看方才咱們收到的升遷禮!”柴哲威面露苦澀說道。
然后轉身氣憤地指向門口的一口大箱子。
李靖也很好奇,還沒走到跟前,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連忙捂住鼻子,皺著眉頭問道:
“怎么這么臭,這里頭是何物?居然送給吳王當升遷禮?”
“哼!方才我等還在歡欣雀躍地擺了幾桌,祝賀吳王的升遷,
結果門口守衛接到了一輛馬車送來這口箱子,放下就走了,
結果打開一看卻是一只早已死透的大黑狗,真是氣煞我也!
追出去早已不見馬車蹤影了!”柴哲威憤憤地說道。
“哼……簡直豈有此理!敢在這長安城老夫眼皮子底下干這種淫營狗盜之事!
老夫這就吩咐人去查明是何人所為!太不像話了!”李靖聽聞后氣的吹胡子瞪眼說道。
“衛國公,不用了,本王知道是誰干的!”李恪擺擺手說道。
“是誰干的?難道是魯王?”柴哲威問道。
“是長安城所有見不得我升遷的官員!
方才寅長史說的對,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天將降大任于斯人,
我等為官之人就要將百姓的疾苦放在首位,而不是把精力放在結黨之上,
衛國公大人這次沒有見到這次征糧途中的場景,
百姓們看到我們從魯王糧倉搬出來那些堆積如山的糧食,
他們的內心是有多么的喜悅,再也不用提前被征庸,再也不用沖關逃荒了!
那個時候本王看到這些百姓的眼神中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感謝本王,
而不是礙于皇子身份!”李恪感慨地說道。
“晤……好!那老夫就不再追究這淫營狗盜之事!
看的出來你這次出去是真的成長許多,看來寅縣令的確能夠勝任這個長史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