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生瞟了一眼這個氣勢洶洶的金吾衛,依舊不鳥他,自顧自的喝酒。
這下徹底惹惱了這幾個差役,劉猛帶頭上前,身后兩門差役打扮之人緊隨其后拿出鐵鏈鐐銬就要拿寅生。
“劉左街使,劉左街使,且慢,且慢!”
寅生剛要裝X打臉,這酒樓的掌柜的便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喊道。
“嗯?鄭掌柜,劉某現在正在緝拿要犯,你要阻攔?”劉猛轉過身看著這跑來鄭掌柜說道。
“劉左街使,不是我鄭某要阻攔你,而是讓你滾吶!”鄭掌柜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么?鄭掌柜你再說一遍!……”這劉猛一聽這鄭掌柜小跑著過來居然說讓自己滾!氣出不打一處來。
“他說讓你滾吶……你聽不懂嗎?”此時從身后雅間出來一名身著深緋色衣袍的男子,腰間銙金色帶,一枚羊脂白玉吊在側面,手拿折扇便走了過來。
這金吾衛左街使劉猛見到此人立馬眼神一變,頭頂這冷汗直冒,渾身發抖,立馬上前單膝跪地拜道:“金吾衛左街使劉猛拜見孤獨將軍!”
此時這身后兩名差役連忙收起鐵鏈和鐐銬也紛紛跪地拜見。
寅生也摸不清楚狀況,面前這名把這劉猛嚇得跟兔子一樣的所謂口中的將軍也不曾見過,也十分納悶不已,這真是這長安城將軍遍地走啊!
“滾!”面前這位身著便裝的孤獨將軍看都不看跪在前方的劉猛說道。
“是……是……”這劉猛冷汗直流,連連告退,帶著身后兩位衙役便頭也不回的灰溜溜離去了。
此時旁邊的那位縣子朱城七仿佛也認出這位孤獨將軍的身份,嚇得頭也不敢抬,慢慢地往后靠,想溜走。
“朱城七,我讓你走了嗎?”這位孤獨將軍轉身看向朱城七傲慢地朝著他說道。
“小的朱城七見……見過孤獨將軍!”朱城七見躲不過,連忙上來拜見。
“真是給朱侯丟臉,整天不務正業,今日個還學會栽贓陷害了,有長進啊!”孤獨將軍斜著眼看著面前的朱城七說道。
“不敢……不敢!在下再也不敢了!”朱城七冷汗連連地說道。
此時他再蠢也明白過來這位坐著喝酒的爺是深藏不露的大佬,跟面前這位將軍有交情,此番孤獨將軍明顯著是向著這位爺的。
“不敢就好,再讓我看到替朱侯打斷你的狗腿,滾!”孤獨將軍啪地一聲合上狠狠地說道。
“是!是!朱城七再也不敢了!”朱城七連連保證道。
“還不快滾!”
聽見這孤獨將軍讓自己滾了,這朱城七頭也不敢抬,連滾帶爬的就下樓跑了!
寅生見這面生的將軍幫自己把這蒼蠅給趕走了,內心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