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孤獨謀起身回府,寅生連忙上前相送,就在出包廂雅座門時,孤獨謀停住了,寅生也止住步伐,有些不解。
孤獨謀轉身一改方才笑瞇瞇的樣子,面色嚴肅地對著寅生說道:“雖然魯王在雍州的封地被收回,但是勢力依然根深蒂固,你不可掉以輕心。而且之前的觀察史張明孑似乎有下落了!”
寅生聽聞失蹤幾個月的觀察史張明孑有消息了,連忙問道:“張大人有下落了?還請問孤獨將軍,張大人……”
“放心,張大人并無性命之憂,只是被人囚禁了,前日大理寺正卿戴胄已經帶隊前往鳳州。”孤獨謀說道。
“呼……既然張大人沒有性命之憂就好,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敢囚禁朝廷命官!”寅生問道。
“目前尚未查明原因,不過聽聞大理寺傳來的內部消息,此事有可能牽涉到司空長孫無忌,你來此之前剛從長孫無忌府上出來,有沒有聽聞到什么?”孤獨謀問道。
“什么?司空長孫大人?不會吧,此事怎么會牽扯到長孫大人?”寅生有些吃驚的問道。
“不甚清楚,或許是虛假混淆視聽,沒有真正確鑿的證據只要有所指都有可能!但是如若查明是蓄意栽贓陷害,休怪我不客氣!”孤獨謀面色嚴峻地說道。
駙馬爺當然不想此案牽扯到長孫無忌,畢竟他還要稱長孫無忌一聲舅舅呢!聽到自己的舅舅牽扯進去,內心也憤憤不平!
“是!下官定當在底下也打探打探消息!”寅生抱拳說道。
“嗯……你知曉就行,你將陸都督的一隊將領借來你這周至縣剿匪的計謀甚好,懂得借力,讓魯王爪牙無從下口,不錯不錯!”孤獨謀笑著說道。
“呃……不登大雅之堂,讓孤獨將軍見笑了!”寅生面色微紅,被拆穿尷尬地笑著說道。
“此案并未結束,你不可掉以輕心,你現在基本上被推在風口浪尖,我說的意思你應該懂得!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孤獨謀鄭重地說道。
“多謝孤獨將軍大人提醒,下官定當銘記在心!”寅生連忙抱拳謝道,內心也頗為感激。
“嗯!知曉就好!”孤獨謀點點頭,說罷就轉身推開包廂雅座門。
門口幾名侍衛模樣見孤獨謀出門,立馬跟到身后,隨著孤獨謀下樓而去,寅生也連忙跟上相送。
酒樓鄭老板連忙小跑著過來點頭哈腰的,將孤獨謀送出泰和興酒樓大門。
見孤獨謀一行人漸漸地消失在東市熱鬧的人群中,寅生緊鎖眉頭思索著方才孤獨謀說的那番話。
背著轉身回到酒樓,見方才靠窗的位置已經換了另外一撥客人,一人又不想坐方才孤獨謀的包廂雅座,便拿出方才胡妞給自己的天字二號房的房牌,在小二的引領下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