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東宮。
李承乾和海棠已經睡了,被東宮外一陣嘈雜地腳步聲吵醒,李承乾惱怒地大聲質問何事。
“回太子殿下,魯王殿下差人送來一壇喜酒來!”門口的小太監出門打探了情況急忙回道。
“這皇叔搞什么鬼?為何大半夜的送酒來?喜酒?”李承乾披著衣服走出來打著哈欠問道。
站在門外候著地送酒的魯王府管家侯德貴見李承乾披著衣服走出來,喜氣洋洋地上前說道:“大喜事啊,方才有人行刺吳王殿下,差點沒將吳王射死。”
海棠也批著衣服走出來,聽聞這侯德貴的這得意忘形的形態,不由得內心一緊,但聽聞后面說三哥沒事,也長舒了口氣。
李承乾聽聞后非但不喜,反而整個面部變得陰鶩下來,斜著眼睛看向魯王府管家侯德貴道:“似乎這刺殺我四弟事件是件喜事?”
原本這喜氣洋洋地侯德貴提著一壇酒,滿臉堆笑地看著李承乾突然間這面色陰沉,冰冷的眼神看向自己,仿佛迎頭潑了一盆涼水般,這肥頭大耳的臉上的褶子似乎僵住了一般。
“哐啷……”一聲,手中提著地酒壇子跌落在地上摔碎,酒水撒的滿地都是。
“本王的三弟半夜遇刺,險些喪命王府門前,魯王皇叔倒好,還給本王送喜酒?你想要干什么?置本王于不仁不義之地步還是讓本王落入這參與之事圈套之中?”李承乾的聲音越來越陰,越來越冷,一步步地逼近侯德貴說道。
“太……太子殿下,小人不敢啊!小人也是聽從魯王殿下的吩咐來送酒的啊……”侯德貴看到這面若寒霜的李承乾,身子仿佛篩糠似得連忙跪地磕頭如搗蒜地說道。
“胡寇刺殺我大唐皇子,無論魯王皇叔和三弟平日里這積怨還是親疏,總歸這國仇家恨!皇叔不去幫查這行兇黑手反而給本王送酒道喜,幸災樂禍!這還是本王和三弟的親皇叔?”李承乾披著衣服,居高臨下看著跪地不停叩頭的侯德貴冷冷地說道。
“小人不敢啊……”侯德貴渾身戰抖地說道。
“哼……回去轉述給魯王皇叔,他的這份禮本王受不起,讓他自己慢慢品這喜酒,小心喝過頭!”李承乾哼地一聲甩著袖子轉頭進了內殿。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侯德貴連忙磕頭回道。
回到內殿,此時李承乾已是沒有了困意,遙看吳王府方向,估計此時三弟府上已是焦頭爛額。雖說這刺殺三弟事件三弟并未受傷,但是對這整個皇宮甚至朝廷內的風向都會有所牽扯,雖說平日里與三弟不合,但尚未達到這差人刺殺這地步,這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長安城,魏王府。
魏王李泰今夜里邀請一些平日里交好的詩友和幕僚些在府中品茗論詩賞月,快要散場時也接到下人傳來的消息,聽說了方才在吳王府上發生的刺殺事件。
眾人瞬間議論紛紛,不停地交頭接耳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