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用轉賬耽擱時間,僅僅一分鐘不到,楊建與鄭軍兩個,便已經賭完了六局。
有霉運光環加身的鄭軍,其結果如何,自然是可想而知,一局都沒贏過。
“鄭哥,你這運氣今天實在不咋滴,要不,咱倆就到此為止?”看著鄭軍頭上的霉運光環,其光芒已經黯淡了不少,這霉運光環的持續時間,應該也已經過去了大半,楊建試探著詢問了鄭軍一句。
當然,口中雖然在勸解鄭軍,但是他手上卻還沒閑著,那塊綠水鬼已經帶在了他手腕之上。
如同鄭軍之前那樣子,楊建那只帶著手表的手腕,也在他自己眼前晃了晃,不得不說,那明晃晃的手表,看著感覺真的非常不錯。
“賭,怎么不賭!楊建,我就不信,你運氣一直都這么好,手表輸給你了,我愿賭服輸,但我這不是還有輛車嗎?我直接押上去,咱倆一把定輸贏,你敢不敢?”
鄭軍是真的有些輸紅了眼睛,他咬牙切齒死死盯著楊建,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這個時候,楊建說不定早就已經被他給碎尸萬段。
牌局這種事情,以往的時候,鄭軍可是參與過不少,那些與他姥爺關系不錯的大小老板,可是經常會組織場牌局,然后拉鄭軍參與其中的,在這樣的牌局之上,自詡為賭場圣手的他,可基本上從沒輸過。
少則贏幾千,多則贏幾萬,在賭桌上面,鄭軍可從來都沒怕過誰。
“你要押車?準備押多少?”楊建不置可否,他一臉古怪看著面前的鄭軍,笑著詢問道。
“我那輛車是奔馳B級,落地三十萬出頭,才開幾個月時間,咱倆就賭一把,我要輸了,車歸你,駕駛證和車輛登記證,全部都在車上,你可以直接把車開走,不過我要贏了的話……”
說到這里,鄭軍語氣陰森,他故意一頓,才繼續說道:“除了我之前輸給你的那塊手表和那六萬塊,需要你原物奉還之外,你還得再輸給我十萬塊,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敢不敢?”
從鄭軍口中這一番話看來,此刻的他,明顯是想要最后一搏。
已經連輸給楊建十幾次,在他看來,只要自己這最后一把能贏,那么該哭的人,應該就要變成楊建了。
“賭就賭,我有什么不敢的!”估摸了一下,霉運光環的持續時間,應該還有三四分鐘左右,楊建聳了聳肩,他毫不在意,回應道。
“那行,不過楊建,你得先等我一下,我得先上個衛生間!”之前看著還面紅耳赤的鄭軍,不知道什么時候,面上已經掛上了一絲莫測高深般的淡淡微笑,沖著楊建打了個招呼之后,他直接站起身來,向衛生間走去。
“這個家伙,不會在廁所里面縮上好一陣吧?”這個念頭出現在楊建的腦海之中,他忍不住有一絲擔憂了起來。
霉運光管的持續時間,已經只剩下這么一點,在鄭軍沒有霉運加身的情況之下,楊建對于自己是否能夠贏他,他可真沒多少把握。
只可惜,他這幾天殺雞,并沒有爆出多少光環來,在鄭軍的身上,用掉僅有的那霉運光環之后,如今他的六格包裹之中,早就已經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