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哥……”見是楊建,錢梓琪一臉委屈,她直接撲到他的懷中,就這樣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是什么人?沒見到我們在拍戲嗎?你這樣冒然跑過來,耽誤了我們劇組的進度,這個責任,你背負的起嗎?”楚洪山一臉慍色,他幾步走到楊建面前,怒聲質問道。
“楚導演,我前前后后被扇了將近一百耳光,你這哪里是在拍戲,你這根本就是在存心整我!”擦拭了一下面上的淚痕,錢梓琪怒視著楚洪山,說道。
“什么……”看著錢梓琪那張俏臉之上,厚厚一層水粉都掩蓋不住的那一道道印痕,楊建面色一沉,他心中那滾滾怒火已經升騰而起。
大手一伸,他已經直接拽住了楚洪山的衣領。
“你這么喜歡扇人耳光?來,我讓你好好體驗一下,耳光扇在臉上,到底是一個什么感受!”楊建左右開弓,僅僅只是三五耳光落下,楚洪山的那一張面孔,已經好似那剛出爐的饅頭一般,直接腫脹了起來。
論起力量來,楊建本就不小,畢竟,他出身農村,地里的農活,他沒少忙乎,就算在陵武市上大學的時候,他找的兼職,也基本都是那種賣力氣的活。
更何況,曾經為自己加持過力量,靈巧,極速等光環的他,在光環持續時間過去之后,他雖然失去了超人一般的力量,重新被打回了原形,但是他的身體素質,卻或多或少,依舊得到了一定的提升。
說句不客氣的話,現在的楊建,就算沒有光環加持,僅僅就身體素質而論的話,他比起蔣大龍雷勇那樣的雇傭兵來,恐怕都已經差不了多少。
就楚洪山這種肥腸豬腦的貨色,楊建一只手拎著他的衣領,他掙扎了半天,愣是沒有掙脫開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過來幫忙啊!”整個人歇斯底里一般,楚洪山沖著手下那些劇組人員連聲大吼道。
“楚導,燈光這方面我在行,你現在是要打燈嗎?”
“導演,我就是一跑龍套的,你要幫忙打架,沒問題,不過先說好,得加錢!”
“敢直接扇楚導耳光,我和你拼了!”
……
劇組那些人員,一個個表現各異,有人唯恐禍及池魚,第一時間已經遠遠退了開來,有些人幸災樂禍,直接擺出了一副看戲的樣子。
除了那兩名嚷嚷著要加錢的龍套之外,唯有那位男主西門官人,表現的還算亮眼,多多少少給楚洪山帶去了一些安慰。
但下一刻,嗷嗷怪叫沖向楊建的那位西門官人,距離楊建至少還有兩三米距離,便直接捂著胸口,連退了好幾步。
“現在都已經是末法時代,竟然還有人能練成罡氣?我西門官人,輸的不冤啊……”仰天長嘆了一聲之后,這家伙直接倒在地上裝死,已經不愿意起來了。
專業演員就是足夠專業,看人家這素質,一言一行,全都是戲,就算走路吃飯,他估計都能隨時進入戲里,也難怪此人能成為這部戲的男主角。
一肚子委屈,面上滿是淚痕的錢梓琪,在見到這一幕情形之后,都不由的破涕為笑了起來。
這劇組里面,楚洪山雖是導演,不過看樣子,這家伙應該很不得人心。
一個扇耳光的戲,錢梓琪前前后后拍了幾十次,楚洪山卻一直不讓她過。
如果他拍攝其他的鏡頭之時,也是如此吹毛求疵,那別人無話可說,但問題是這家伙,平時拍攝的時候,為了節省成本,他都是將就將就,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