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過來了那根小指頭粗細的細鋼管,楊建并未將其隨手丟棄在地上。
而是‘噗嗤’一聲,順手抓起這東西,狠狠插進了向老七的大腿血肉之中。
雖說這根細鋼管,兩端并不尖銳,但只要力道足夠,鋼管的材料又還算堅韌,做到這一點,對于楊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啊……”又是一身慘叫,在這種鉆心的劇疼影響之下,向老七那張面孔,此刻看過去,都好似有些扭曲。
“本人楊建,好好想一想,你確定自己,真的沒有得罪我嗎?”
細鋼管的一端,已經深深扎入了向老七的大腿血肉之中,而另外一端,卻依舊持在楊建的手中。
他不緊不慢,繼續又道:“如果你依舊記不起我這個人的話,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湘南省,臨江縣,這下,你應該有點影響了吧!”
慘叫哀嚎著的向老七,兩只手抓住楊建的手臂,似乎想借此,令的楊建將持在手中的那根細鋼管,從他的大腿血肉之中抽出來。
對于一般人而言,手掌里面扎進去一根刺,都覺得難受非常,而如今,向老七的大腿血肉中,扎進去小指頭這么粗的一根鋼管,其難受程度,早已經可想而知。
只可惜,向老七雖然力氣不小,但是他已經連吃奶的力氣都已經使了出來,卻依舊撼動不了楊建分毫。
他不掙扎的話,那情況還稍微好一些,他這一使勁掙扎,楊建手中持著的那根細鋼管,同樣在他血肉之中左右擺動。
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向老七已經痛感倍增,他那張已經有些扭曲的面上,豆粒大小的汗珠,好似不要錢一般,往下淌個不停。
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從他額頭上滴落下來的冷汗,就已經令得他身下的地面,變的濕漉漉的一片。
如果不是所有的情形,楊建都清楚看在眼中的話,他恐怕還會以為,向老七是被嚇尿了,才會令的他身下的地面,濕成這么一個樣子。
“是你?楊建?”當聽到臨江縣這個地名的時候,向老七終于記起,眼前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武軍幾人呢?你將他們怎么樣了?”死死盯著楊建,他一字一字,再度開口說道。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現在這個時候,楊建估計早已經被碎尸萬段。
武軍幾人,剛趕到臨江縣的時候,倒是給向老七打過電話,給他打過一聲招呼,匯報了一下的。
而最近這幾天,他比較忙,因為那筆拆遷生意,他鞍前馬后,一直都陪著那位大老板。
武軍幾個,雖然沒有消息傳來,但這種情況,向老七卻沒放在心上,直接將其給忽略掉了。
畢竟,如今可是法治社會,就算臨江縣對武軍幾人來說,那是人生地不熟,但是他們幾個,可都是向老七手下的精英,基本都是一些狠角色,又能有什么意外發生?
在向老七看來,武軍幾個,之所以好幾天沒傳來消息,很有可能是因為某些事情,而有所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