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著。
來到舒甫家門口。
“。。。”
又是一堆紙殼和瓶子,自己的標語還掛在墻上,對于鄰居們的善意,舒甫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但太‘沉重’。
一旁。
見此。
程勝軍嘴角抽抽,昨天還以為舒甫是硬撐,現在是真的了解到真相,但由于低調,被人使勁同情。
“昨天,你怎么不說?”
“說什么?人生,是自己的。”
說完。
舒甫打開門,拉著箱子走進去,程勝軍跟上,舒甫沏了一壺茶,拿出調色盤,在院門口坐了下來。
十厘米X十厘米的木方。
相比之前的,容易不少。
潤毫。
調色。
蘸墨。
舒甫神色一正,開始上色。
一旁。
程勝軍一邊喝茶,一邊看著,舒甫一言不發,全神貫注的樣子,他上午見過,這是對工作的專注。
這一刻。
眼前。
他看到的不是發小,而是一個技藝精湛的像師,不僅能刻,還能畫,每一筆,都沒有絲毫的遲疑。
帶著一股之心。
想來。
整個效果,已經了然于心中,可以悍然下筆。這。。。真的是一個平凡高中生,應該有的水平嗎?
莫非。
舒甫的父母,是隱藏的民間高手。
既擅刻。
又擅畫。
這才有了如此厲害的手藝,剛才問師從何處,舒甫只是神秘一笑,沒說,程勝軍是越想越有可能。
嗯。
可能性很大。
。。。
半小時后。
完成。
“完美!”
程勝軍贊嘆,接著道:“晚上來我家吃飯吧。”舒甫一個人在家,看著就好孤單。
聞言。
舒甫搖頭:
“我還有事,等下要出去一趟。”
“好吧。”
程勝軍沒多問,起身離開,順手把門帶上。
。。。
程勝軍到家時。
母親已經回來,開始做飯,父親也提早地收攤。就這么一個兒子,在京城上了四年的學,很是想念。
還好。
不是在京城上班。
否則。
他們的積蓄,還真買不起京城的房子。現在又不分房了,回來明山市挺好,現在就盼著趕緊成家。
院中。
父子兩個幫著擇菜。
“安排好了?”
“什么。”
“舒甫的事情。”
“這倒沒有,今天我才知道,舒甫沒有拾廢品,而是出去擺攤,掙的雖不穩定,但也夠吃喝用度。”
“擺攤?”程勝軍的父親驚訝了。
“對。”
“沒想到啊,我們都猜錯了,也好,一天能掙多少?”其父又問。
“不一定,有時候多,有時候少,而且他喜歡自由,我也沒有強求,放心吧,舒甫過的。。很舒服。”
“。。。”
程勝軍沒有說舒甫一天可以掙幾百,甚至接了一個三萬大單的事情,這并不是舒甫交代不讓說的。
而是他怕出事。
畢竟。
舒甫一個人住,身體又弱,這要是傳了出去,估計整個巷子都得震動,很可能讓一些人心生歹意。
所以。
程勝軍選擇了低調,免得給舒甫招來禍事。他估計舒甫也有這個顧慮,才一直沒有對外澄清解釋。
不能說。
即使是朋友,也不能隨便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