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后。
收工!
“啪!”
韁繩微揚,馬車繼續上路。
見車子遠去,地上哀嚎的人這才撐起身體站了起來,對著遠去的馬車罵罵咧咧,問候了一遍對方家小。
罵完后。
“要不要通知大當家,追上去報仇。”一個人問頭目。
“啪!”
剛問完,那人便挨了頭目一巴掌。
“什么大當家,是鎮守大人。”
“是,是。”
偷襲下這個鎮子后,大當家花了不少錢疏通成了鎮守。
對于報仇之事,頭目捂著痛處,齜牙咧嘴,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
“這么晚,找罵啊!”
“。。。”
現在可是晚上,就算通知回去又如何?還能去追不成,先別說追不追得到,就算追到也不一定打得過
因此,這口氣只能咽下。
。。。
接下來。
走一路。
打一路。
在大延帝國,關卡只在城與城之間,而這里幾乎每個鎮子、縣城都有設卡,目的只有一個---收過路費。
可謂是一個字---黑。
于是。
舒甫的馬車開啟了闖卡模式。
見一個。
闖一個。
到最后,甚至都直接省略了讓對方開口問路引的步驟,上去就是一頓揍,揍玩就走,一點不帶含糊的。
。。。
清晨。
天亮。
馬車放慢速度,因為快要路過一個城市,早上很多周圍村子的人要進城,前方數百米處就是一道哨卡。
通行速度很慢。
蔬菜。
肉類。
水果。
一個城市的消耗,可謂不少,
還有一些是進城采購東西的,距離遠的天還沒亮就出發,因此,在這個路段,想要飛奔也飛奔不起來。
“好大的馬車!”
“是啊!”
“這輩子第一次見。”
“。。。”
村民們陣陣驚嘆,隨后紛紛保持一段距離,讓開道路。
借此。
舒甫的馬車倒是可以正常前行。
很快。
臨近路卡,便看到兩個士兵在檢查一個手推車上的一車果。
“官爺,這是今早新摘的,您嘗嘗。”
“嗯。”
一人拿了一個,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
順手又多拿了幾個,扔給不遠的同伴,嬉笑著,有的吃了一口直接扔地上,看得推車的果農一臉心疼。
放行后,果農看著地上被咬了一口的果子,趕緊撿了起來。
洗一洗還能吃。
見此。
舒甫的臉色微微一冷。
忽然,一道尖叫傳來。
“不要。”
循著聲音看去,便見一個敞著衣領的路卡頭目,正在對一個姑娘動手動腳。周圍人是看得牙根直癢癢。
“畜生。”
“禽獸。”
“又是這痞子,不知道欺負了多少姑娘。”
“。。。”
聽了一會兒,舒甫漸漸明了。
那人原本就是地痞,后來跟著流民起義,成功后,混了個一官半職,但是老毛病沒改,喜歡欺負女孩。
經常以檢查為由,對過卡的姑娘動手動腳。
對稍微有姿色的良家婦人,有時也不放過。
總之,壞透了。
還經常拿這事來吹噓,曾揚言這輩子要摸夠一萬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