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
舒甫出名了。
不。
是護衛的行為出名,走的一路,幾乎每個路卡都被撂翻,不問緣由,上來就是一頓揍,然后揚長而去。
留下一片慘嚎,無比的囂張!
讓各方勢力恨得牙癢。
然而。
民間卻是另一種輿論。
“打得好。”
“義士。”
“總算有人為我們老百姓出頭。”
“。。。”
別的壞人多是欺負老百姓,而對方只是欺負了一下路卡士兵。這些家伙,吃拿卡要,干得不要太溜了。
風評極差。
活該!
打得好,打得妙,要是打死就更好了,也算為民除害。
。。。
濤濤大河,激流向東。
一座大橋立于河面,兩邊全是士兵,帶著肅殺之意,只是士兵的服裝完全不同。
“報!那輛馬車已經沖過映河縣卡。”
“通知下去,一旦進谷,立即封卡。”
“是。”
“。。。”
這里是晉州和運州的交界。
南邊的晉州是原流民們攻下的地方,北邊的運州則是南宇皇朝絕對控制地,可以說,這是一條分界線。
接到傳信鳥的消息,他們就已經嚴陣以待。
坐等那輛馬車上門,然后教一教對方做人。
太囂張了。
一路闖卡。
還有沒有王法?
。。。
只是他們想多了。
此刻。
五里外。
大河邊。
舒甫繼續沿用之前的方法渡河,他又不傻,閑得無聊了才去闖駐扎了幾萬士兵的軍鎮,除非腦子秀逗。
花了十來分鐘,馬車成功進入運州。
乘著夜色。
進入官道。
開始狂奔。
相較于晉洲,運州的路況好太多,畢竟有皇朝體系維護,關卡也少很多,和大延帝國一樣,只有城卡。
但同樣要檢查路引。
只是。
值班的路卡頭目看了一眼護衛遞上去的東西。
“放行!”
讓手下拉開路障,目送馬車遠去。
“怎么不讓人下車?這人應該挺有錢。”一個手下好奇地問。
“啪!”
直接挨了上司一巴掌。
“有些人,惹不得。”
護衛遞上去的是南宇帝國上監院的令牌,這和大延帝國的九督府一樣,屬于特權部門,直屬于皇帝統轄。
碰到這樣的人,哪敢多說一句。
馬車上。
舒甫掂了掂手里的特制令牌,不由笑出了聲,還真挺好用的。
至于哪來的?
當然是靠搶。
元城四方交界,情報聚集之地,活躍著四方的暗探。
手表。
紙幣。
還有剛剛拍賣的打火機代理,都吸引著多方的目光,不知道派了多少眼線,幾乎是全天候監視和跟蹤。
護衛們則反跟蹤。
或偷。
或搶。
弄到了一些身份腰牌。
正好用在這里。
至于為何之前一路不用?因為那是晉州,流民起義成功之地,對其來說,沒有對皇朝特殊部門的敬畏。
相反。
十分敵視,原因自然不用多說。
在起義時,上監院還暗殺了不少他們的高層。
而到了南宇皇朝控制的地盤,對于這個特殊部門的權利,沒人敢輕視,甚至連看一下車上是誰都不敢。
有此令牌。
大事兒或許辦不了,但過路卡這種事不要太簡單。
就這樣。
舒甫的馬車在特殊權利的籠罩下,一路順利朝著皇都而去。至于身后那一道軍鎮封鎖,終究是場徒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