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問題是排污,但目前的產量小,排污池完全夠用。
。。。
傍晚時分。
腦袋瘋狂運轉了一個下午,舒甫也有點頭腦發脹,做了一大桌,讓腦子休息一下,順便補充補充能量。
正吃著。
程勝軍聞著味兒就來了。
“哈哈,趕巧。”
也不客氣。
櫥柜拿碗,舀飯,警服脫下放一邊,免得沾上油污,大口吃了起來。
“客人走了?”程勝軍邊吃邊問。
昨晚,他準備來蹭飯,看到舒甫家里有客,便折返回了家。
“嗯。”
“干什么的?還有保鏢。”程勝軍問,
“國外,一個華人富商。”
“行啊你,名聲都傳到國外去了。”程勝軍大笑,隨后一問,“怎么,這人找你刻像?他出手不小吧。”
“的確不小?”
舒甫一笑,接著道:
“五千萬,歐元。”
“噗!”
程勝軍差點沒笑噴,一幅你吹牛也不打草稿的表情。
五千萬。
還歐元。
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五個億人民幣,就算二百萬一幅刻像,得刻二百五十副,若是店里三千的那種。
就是十六萬多副。
若一小時刻一幅。
不眠不休。
舒甫得刻近二十年,從風華正茂,刻到中年大叔,五個億,就算舒甫天天刻,一天十二小時刻三千的。
得刻到六十歲去。
舒甫雖然手藝不錯,但往高了想,這輩子混個資產上億,已然到頂。
“很有想法,加油!”
程勝軍笑了笑,以為舒甫是玩笑之語,沒有打擊,而是鼓勵了一句。
對此。
舒甫也沒解釋,本就沒打算讓程勝軍相信,只是隨口一說,聽一樂。
。。。
凌晨。
舒甫來到了異星。
不是祁恒山,而是晉州轄縣,小小縣城,此刻十分安靜,起義后被招安,安全感差,因此一直有宵禁。
除了巡邏的城衛軍,嚴禁百姓上街。
不過。
一些城內有錢有勢的紈绔,夜訪煙花柳巷,卻是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規定在這里,只能束縛一般人。
“駕!”
“駕!”
“。。。”
一隊數十人的城衛軍,策馬夜街。
相較于州府周邊的其他縣城,這里的守軍配置出奇的高,外人看,以為是因為北部二十里外是州軍大營。
屬于防衛要地。
然而。
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這里有州牧在意的東西。
---一個院子。
不!
應該說是一個未完工的院子。
夜色下。
舒甫在街上走著,肆無忌憚,因為縣城不大,經過布置,主要街道都有護衛,可以給他提供城巡預警。
因此。
在一般百姓看來夜路嚇人的街道,舒甫卻是閑庭若步。
此次來。
舒甫目的很明確---盜寶。
也是一次意外,讓他手下的護衛知道了州牧的秘密,估計是為了留后路,州牧一直在轉移手上的金銀。
倒不是找個地點埋。
而是挺有新意,經過手下多道工序,把金銀熔煉,鑄成建筑材料,然后運到這里來,修筑成一個大宅。
為了不太引人注目,大宅并未派駐多少守衛。
只有不到一百,相比州府金庫的一千多人,這里少太多。
不過,若以為松懈好奪,那就錯了。
城外不遠兩千守軍不是吃素的,州軍大營六萬人,一半騎兵,二十里地,只要預警,沒出城就得被圍。
而且。
金銀被鑄成建筑材料,很多都是大塊頭,幾十上百斤。
若想要偷。
頂多撬一些磚下來,還不好藏,容易被發現,盜取的難度極高。
不過,那只是對一般盜匪來說,這一座價值不菲的大宅,舒甫要了。
晉州的州牧,德行敗壞,類似于屠龍勇士變成的惡龍,上位之后沒少魚肉百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其親戚沒少作惡。
今天就當做一回善事了。
嗯!
這叫師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