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清晨。
忽然。
舒甫眼睛不由一瞇,喃喃道:
“終于發現了嗎!”
此前。
晉州牧的一處藏寶點,建筑材料里面填充的金銀,被他盜取一空,后來還多次去收割,一直沒被發現。
就在剛剛,一次意外,讓人察覺到了異常。
舒服估計,不少人要倒霉了。
。。。
另一邊。
大宅院。
“哐當!”一塊地磚被咋成兩半。
沒有。
“哐當!”又一塊。
還是沒有。
“哐當!”
“哐當!”
“......”
一個中年人一臉不可思議,接著就是惶恐,他十分清楚,出了這樣的紕漏,自己得面臨多么慘的結局。
誠然,他和州牧是親戚。
然而。
此事干系實在太大,那么多的黃金白銀,不翼而飛,自己作為經辦人,說不知道,州牧怎么可能相信?
任他巧言善辯,說破了天,都沒辦法圓過去。
頓時,心里哇涼哇涼的。
想哭!
不。
是想死的心的都有了,如果這個窟窿被揭穿,他真的只有死。
咋辦?
坐以待斃?
不。
還是先查一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如果實在是查不到,他就只能跑路了,可不愿意留下來等死。
。。。
于是。
上午。
州牧收到秘報。
“噗!”
差點一口血吐出來,面色扭曲,大聲道:“來人。”
很快。
一臉懵比的男子被帶到州牧府上,一臉苦澀,果然,州牧怎么可能一個別的心腹都不往他的身邊安插。
自己還真是異想天開,覺得可以先瞞住。
這下。
藥丸。
早知道,就先跑了。
“東西呢?”州牧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不知道。”
男子縮了縮腦袋。
“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么?”州牧氣壞了。
拿起鞭子。
“啪!”
“啊!饒命,我真的不知道。”
“啪!”
“......”
大廳里響起了鞭子聲,還有慘叫。
州牧臉色漲紅。
一問三不知,這就是你給的答案?我那么多的黃金白銀沒了,一句‘不知道’就想混過去,門都沒有。
那可是他搜刮這么久,將近三分之一的財富。
就這么沒了。
誰接受得了。
終于。
差點沒打死,才停下。
“拖下去,嚴加拷問。”州牧下令道。
“是。”
男子被衛兵押了下去,至于大喊的冤枉,州牧可不信。
鞭子扔到一邊,州牧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最近真是諸事不順,哪哪兒都出事,先是獨子被廢了命根。
之后,曲府還被人占。
現在。
自家藏寶點,也被偷。
越想越氣。
越想越火。
......
終于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
很多下屬守在門外,看到他們,州牧心中暗叫不好,自己這一暈,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會出大問題的。
頭羊身體出問題,這可不是小事。
忠誠?
扯呢!
要有忠誠,造什么反?他的位置,不少人盯著。
打發走那些下屬,只留下妻子和長子。
第二天。
州牧之子,被從原先的閑職,提到了一個相當高的位置,更讓各方詫異的是,還有一個人跟著升官了。
那便是當初被韓少牧提拔起來的縣丞。
。。。
地球。
明山市,正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