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班憲那欲殺人的目光。
“饒命!”
“別殺我!別殺我!”
“。。。”
副總兵已經沒了之前的意氣風發,生死面前又有多少人能淡定?反正不包括他,現在只剩下了求生欲。
然而。
無用。
驛站內滿地的親兵尸體,是班憲一心殺其的理由。
踏!
踏!
提刀,班憲一步步走近。
“殺了我,傅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
“太后也不會善罷甘休。”
“。。。”
“你得家人,全都得死。”
“。。。”
一個個南宇帝國的后臺搬出來,只可惜,以前的班憲,甚至即使是十分鐘前的他,也許還會顧慮一二。
然而。
此刻,成了那個人的手下,得知一些秘聞后,對于這些,已經沒了畏懼。
天底下,只有一個人能令他畏懼。
傅家?
太后?
又算個什么,至于自己在中州的家人,完全不用擔心,出了這種事,他才不會再去皇都,而是留下來。
積蓄力量,等待起事!
咻!
一刀,副總兵,卒!
捂著流血不止的脖子,副總兵瞪圓眼睛,意識逐漸陷入黑暗。
“啊!”
“不!”
“......”
半小時后,殺戮停止。
鏘!
寶劍回鞘,班憲眼神冷酷,這下算是給親衛們報了仇。
今日之后,他,班憲,將只會為了一個人而活。
劍只所指,無所不往!
。。。
清晨。
州城南部十五里,州軍大營霧氣彌漫。
“踏踏!”
一陣馬蹄聲傳來,引起了守軍的注意。
很快。
來者到了營門口。
“是總兵大人!”
看到班憲,守兵嚇了一跳,只見班憲渾身是血,騎著一匹馬,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身旁僅有十來親兵。
“開門!”
“是!”
“......”
士兵趕忙開門,班憲策馬而入。
來到主營帳,下令召集眾手下。
不久。
心腹幾乎到齊。
班家先祖本就是中州的人,威望極高。
因此,這些年,州軍不說經營成私軍,但大部分將領是班家擁護者。
“總兵大人,明副將不在營中!”
那是副總兵的人,班憲面色一冷,但沒發作。
“知道了!”
隨后。
目光看向其他人,一個個也是疑惑的看著班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昨夜在五段拗驛站,我和親兵被賊人伏擊,拼死才殺光敵寇,據查是山州叛軍,即日起,中州備戰。”
“第一,各州府官道,嚴查大宗商隊,那么多人和武器,不可能憑空出現。”
“第二,北營秘道,快速打通。”
“。。。”
中州這些年,雖然看似毫無作為,僅僅是把中州往外的道路封鎖,橋梁拆掉,但不代表真的天天閑著。
大動作沒有,小動作不斷。
北營州軍。
一直在秘密打通進入山州的通道,這么多年,也算有成果。
而這,也是副總兵有信心坐收漁利的主要原因。
現在。
山州之主的爭奪,即將開始。
正好。
密道通往的就是即將和組織的人對戰的勢力后方。
前后夾擊,州軍正好打配合。
“第三,召十隊戰兵,和我去州牧府上,好好問一問,到底是怎么管理驛站的,竟然成了賊人的據點。”
顯然。
這是借題發揮,州牧和傅家不是一條路。
但想要在不直接‘跳反’的情況下,讓州牧配合封鎖官道,有一定難度。
這樣做,不是真想查什么。
僅僅是表明一個態度。
告訴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