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嘴角抽抽,班憲莫不是瘋了?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也就在這時,州牧發話了。
“班總兵,呂副總兵不是應該在山州指揮,怎么忽然回來了?”看了剛才那一幕,州牧是越想越凝重。
實在不愿相信那個猜測。
這一問。
在場很多人也猛地一震。
呂田。
對啊!
他不是應該在山州的嗎?怎么會在這里。
“山州事了,自然要回來。”班憲笑道。
“那里的州軍呢?誰指揮?”州牧又問。
班憲:“州軍?你說中州的州軍?”
州牧:“對。”
聞言。
班憲從旁邊桌上拿了一個水果,咬了一口。
“自然是全都撤回來了,今天下午剛到,帶他們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才如此晚到,還望各位多多海涵。”
“什么?”
州牧差點蹦起來。
全撤回來,自己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啊!
其他人也是相同的表情,禁軍統領一臉凝重,變故,大變故,州軍主力回來,想要幫班憲體面就難了。
還有,同樣的疑惑,州軍撤退,山州不要啦?
“都撤回來,山州怎么辦?”
州牧幫他問了。
班憲:“留了一點人,組織降兵。”
一聽這話。
又一個即將上任山州的跳出來,大聲指責道:
“一點人?這么可能控制住局面,班憲總兵,你這是在拿帝國的勝利開玩笑,山州有失,你將負全責。”
這要是山州再次被叛軍占據,還上任個串串。
面對質問。
班憲理都沒理他,看了一眼全場。
“你們就不好奇,我剛才說的活動筋骨,都干了什么?”
“。。。”
大家一愣,說山州的事,突然轉話題干啥。
禁軍統領一愣,沒想到那塊去。
但州牧可不是省油的燈,作為文官,腦子活躍,陰謀詭計,黑的白的,也算是行家,瞬間想到了什么。
臉色一白。
不敢去想。
要那樣,真的是潑天大事。
“干了什么?”樂敬捂著兩邊腫脹的臉,來了一句。
話落。
倒是贏得了班憲一個贊賞的眼神。
手一甩。
哐當!
一個腰牌落在了大廳之中。
“砰!”
禁軍統領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動作太大,面前的桌子都被掀翻,此時此刻,其臉上已經寫滿了震驚。
因為掉在地上的,是留守禁軍副統領的腰牌。
禁軍特制。
不會有錯。
可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你把沈副統領怎么了?”他大聲質問。
“自殺。”
班憲說道,眼見手下死光,那個副統領知道自己也活不成,因此,當場自刎。
“他為何自殺?”統領咬牙切齒。
“因為,城外所有禁軍都死了,沒錯,我下的令,一個不留,這才耽誤了點功夫,沒趕上大家的晚宴。”
“挺可惜,來這連一個座位都沒有,讓人傷心啊!”
說完這話,班憲一陣暢快。
憋屈太久。
妹妹被害,班家灰溜溜離開京城,太后權傾朝野,班家只能謹小慎微。
現在,終于可以狠狠瀟灑一回。
爽!
心中一股久積的郁氣漸漸消散。
。。。
此時。
其他人感覺心里一堵,恐懼涌上頭,占據思維,都給這個消息給嚇壞了。
原來,所謂活動筋骨,竟然是滅殺近三千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