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結伴去找班憲告別。
“好。”
“我會派人護送你們回去。”
“。。。”
就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除了勞累外,一點收獲都沒有。
回頭看向州城,三方使團微微一嘆,舊的皇朝落幕,新的統治者崛起。
臨走前還問了一下班憲新朝叫什么名字。
---南慶!
。。。
使團走后。
班憲回到辦公地點,繼續學習,擺在他面前的是一本厚厚的書籍,數百頁,也是今后這片大地的法律。
十分完善。
憲法。
刑法。
民法。
商法。
......
集中在這一本書中,越看越喜歡。
這種規則明確的法典在執行層面的意義重大,以前南宇皇室的法律,簡單到不行,判的時候彈性極大。
導致了一堆冤假錯案。
只是。
看著這些律法,班憲還有點頭疼,好是好,但執行層面存在困難,正因為太細,根本沒有足夠的人才。
現學?
流程。
制度。
一大堆東西,而且還得擔心執行不到位,弄出幺蛾子。
是,事后可以追責,但人死如何復生?
于是,叫來聯絡員一問。
“不用擔心,人員已經在路上,都是專業的,每一個鎮派遣兩個,縣、府、州各不同,明日即可到位。”
“。。。”
聽完,班憲驚訝了一下,又漸漸平復。
說專業,那肯定是專業。
至于這些人一個個直接提拔到縣鎮高層,甚至直接充斥整個中樞,班憲并不在意,一切都聽上頭安排。
和主上的手下合作后,他是越來越習慣。
若是真找那些所謂有‘經驗’的原帝國官員,實在是不信任。
辦事能力差,還喜歡拉幫結派,玩內斗,看著就來氣。
。。。
晚上。
班府。
一家人吃著飯,班家人不多,父親去世,母親還在,此外表示一個妻子,一個長子,以及一個小女兒。
“老爺,您什么時候登基?”正吃著,其發妻忽然小聲問道。
“噗!”
班憲差點沒一口飯噴出來。
捂著嘴。
只見妻子和長子都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因為在外界所有的人看來,造反是班憲先發起的,一直以來,也沒有給家里人解釋太多,怕他們亂講。
南宇一敗,大勢已定,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此事不可能。”班憲擺手。
“為何?”
一個個不解,光宗耀祖唉,不可能啥意思?
放下碗筷,揮退伺候的人,班憲緩緩說道:
“你們覺得,我一個人真的可以策劃一場這么大的事?從山州到中州、到晉州,再到后來一系列勝利。”
“。。。”
幾個人腦子有點轉不過彎,班憲又繼續道:
“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最多算是我們一起推動了整個局勢,所以,再怎么算,要登基也輪不到我。”
“所以,別想了。”
“至于是誰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明白,班家永遠只是臣,一旦有非分的想法和不當行為,后果很嚴重。”
“記住,絕對不能作奸犯科,觸犯法典。”
“否則的話,我可能保一次,但絕不可能保第二次。”
“若是極惡之罪,我一次也保不了。”
“。。。”
聽完這話。
班家人集體石化當中。
弄了半天,都想多了,而且最后那一句‘我一次也保不了’,可以表明班憲的確只是一個臣子的身份。
而不是擁有最終決策。
“父親,真的?”長子問道。
“當然。”
“。。。”
失望,還以為會和以前不同,現在一看,比以前還不如。
“那.....誰是決策?”班憲的母親問。
“不該問的,不要問,也不要亂說。”班憲再一次提醒。
“。。。”
“那你以后擔任什么職位?”妻子道。
“政務院,首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