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發出去,頓時閑了下來。
府邸內。
各方勢力代表保持著友好,畢竟就算在這里大打一場,也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到了傍晚,竟集體燒烤。
至于搬出去住?
怕!
天知道會不會被人暗中送去見先祖,這里至少還有南慶的士兵保護。
吃了一半,四皇子的使者漸漸適應。
“對了,水師那邊什么情況?”他問一個相熟的。
啟州靠著海,有帝國最強大的水師。
直到現在,水師那邊一點消息沒有。
“被繳械了!”
那位熟人回答道。
使者:“。。。”
果然,不出所料。
南宇水師的駐地與陸地隔著一道海,但大延的水師就駐扎在岸,以前想著如此一來,進可攻,退可守。
然而。
遇到南慶這樣的‘陰招’,直接破功。
水師被一鍋端。
太坑了一點吧!
“放心,只是俘虜,以后會還給我們。”
說到這里。
四周一看。
其也是無奈,還給我們?但還給誰,就不一定了,給帝都,藩王們不答應,給藩王,帝都幾位會同意?
如此一來。
啟州短期內根本決定不了歸屬,只能被南慶占著。
而且還是‘有理有據’的占有。
一來,帝國越界在先。
在南慶的角度看,都是被迫的。
二來,不難想象,誰都想要獨占的情況下,最后很可能扯皮成一個結果:誰都不給,南慶可繼續占著。
這是陽謀。
太難解了!
不僅如此。
啟州的百姓們仿佛也漸漸適應,因為南慶沒有燒殺劫掠。
而且百姓們已經知道帝國之亂。
相對于被迫參與到帝國的皇權斗爭之中,啟州的百姓們都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一旦卷入,未來難料。
甚至,很多都期盼著南慶一直統治到亂局結束。
一想到這。
愁啊!
。。。
書信來往。
本來就慢。
一來一去,便是五、六天,然而,四皇子的使者等來的不是新的指示,而是一條噩耗:四皇子出局了。
三、五皇子聯合了一次。
直接一波帶走,上了天。
至此。
皇都從三皇爭霸,變成個二皇。
“這么會怎樣?”
“不!”
“這不是真的。”
“。。。”
使者難以接受這個消息,癱坐在地,效忠的人沒了,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周圍的人都同情的看著他。
有的直接拋出橄欖枝。
畢竟。
能被派來,咋說也有點能力,而且或許還能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只是此刻使者腦子懵的,沒理他們。
。。。
“有趣!”
舒甫一邊打工,一邊看戲。
大延帝都的局勢依舊混亂。
四皇子死后,兩個皇子再一次兵戈相向,一幅決戰的樣子,可哪知,這背后還有一個操盤手---二皇子。
其身殘卻志堅。
在后面玩陰的,坑死了四皇子。
并且還在暗中積蓄力量,準備在兩敗俱傷的時候,或者一方贏了后,實力損失的真空期,坐收漁翁利。
想法很好。
然而,舒甫哪會讓二皇子如了愿。
積蓄內耗吧!
否則,如何讓藩王們的野心變大?
。。。
帝都。
二皇子府邸。
“哈哈!”
“都是我手上的棋子。”
“勝利終將是屬于我。”
“。。。”
二皇子陸秘笑的十分嗨皮。
這種幕后掌控一切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仿佛天下都在手中,就喜歡坑了人,卻不知道是他做的感覺。
爽!
瞧一瞧,這就叫智慧。
那幾個兄弟都比不上自己,只能當做棋子。
開心!
這就是智商碾壓的感覺。
只是。
他的笑臉沒有維持多久,一封信匆匆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