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親王府,看到最新情報,一個幕僚咦了一聲。
“王爺。”
“什么?”
“南慶的動作有一點奇怪,沒有盡全力追擊親王,反而在攻擊沿途的城鎮。”幕僚臉色一白后又一紅。
“何意?”親王問。
“要么,南慶乘火打劫,和二皇子的合作為子虛烏有。”
“要么,準備坐地起價。”
其行為實在是反常,讓人不得不懷疑。
想了想,幕僚又道:
“屬下懷疑是第二種,南慶覺得啟州一地太少,準備消極一下,如此一來,二皇子可能開除更高價碼。”
“嗯?”
王爺皺了皺眉。
“為何不是第一種?”
“南慶沒這個膽子。”幕僚很自信地道。
聞言。
王爺微微沉思,點了點頭,也覺得如此。
南慶剛立國,百廢待興,如果是編造的謊言,一旦揭穿,等于是直接撕毀四方協議公然入侵大延領土。
屆時。
不僅會面臨大延的反撲,還有百城和千寨的干涉。
若是如此,其面臨的將遠不是上一次的干涉力度。
百城和千寨不會猶豫,絕對會發動其所有的力量,維系四方平衡。
因此,埋頭發展的南慶,咋也看不出有這樣的野心和膽魄一挑三。
嗯!
沒錯,定然是第二種。
如果是坐地起價,那倒是讓人松了口氣。
這等于是給了時間,讓藩王們可以操作,而且進攻力度減弱,也能給一些藩王逃跑的時間,積蓄力量。
總之,南慶的舉動,給了藩王們喘息的余地。
“第一,派人聯系南慶,看看是否可以談判。”
二皇子能和南慶談,他們藩王也可以。
“第二,派人聯系百城和千寨,讓他們規勸。”
估計不聯系,兩方得知消息也坐不住。
“第三,......”
。。。
一道道書信在藩王們之間傳遞。
可惜。
這樣的交流方式,耗時太長了。
短短三日,三個方向的大軍又占領了一些城鎮,打著平叛的旗號,很多城鎮在懵比中,就被繳械拿下。
看著兩手空空,也都還沒有回過神。
如果是入侵,他們大多還有點骨氣,上去拼刀了。
但人家打著‘軍事援助’的名義,還背靠二皇子這個曾經的儲君,連一些中立派都一時間難以做決定。
乘著空擋。
南慶的鐵蹄,便已經幫他們做出了決定。
得!
面對滾滾而來的大勢,兩眼一翻,先茍。
。。。
啟州北部。
風和日麗,天氣晴朗。
在看到南慶鎧甲的騎兵大規模越過州界時,百姓們一愣。
由于挨著啟州,不過一段距離的事,大延各地都知道南慶軍的政策,不擾民,不掠奪,而且還很公平。
廉價的一等鹽,不少人偷買。
沒法。
啟州是南慶軍掌控,皇商只能干看著,一點辦法沒有。
這里不同。
皇商勢大。
若是購買南慶一等鹽,是要抓起來的,久而久之,心中已經十分不滿,甚至都想南慶軍趕緊打過來吧。
這樣,大家的生活成本會降低。
一般百姓,所求的氣勢不太多。
這都要剝奪,心里當然很不爽。
“母親,那是南慶軍?”
“嗯!”
“是不是要占領這里?太好了,咱們也可以享受到南慶政策。”
兒子拍手稱快,這些日子,南慶的消息熱得不行,一系列政策,令人向往。
剛說完。
“啪!”
挨了母親一指擊。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還是給了娃一記,畢竟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