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清虛子瞪大了眼睛,本來看到玄陽子還帶有的笑容,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是朱山傳回來的消息,雖然比較簡單,但已經確定基本的情況。”
玄陽子點了點頭,玄陽子對自己的掌控手段還是比較信任的,而且這種事情朱山根本不敢撒謊,如果那些妖魔和鬼魅沒有來攻擊,不就是明擺著撒謊嘛,玄陽子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玄陽,你有什么想法?”
清虛子縷了一下胡子,雖然是一派之長,但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事情,還是問問玄陽子,畢竟玄陽子實力最高,他的意見很重要。
“觀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觀中弟子能夠立刻轉移,我可以對付幾個妖王,就算鬼王加入,也能夠保持不敗,但是朝陽觀恐怕堅持不住,一旦我被纏住,那其他弟子就危險了,所以我想提早離開。”
玄陽子說道,這就是他的想法,作為現代人,對土地的感情并沒有那么重,對人的重視才是玄陽子的根本。
“你說的確實是一個辦法,但是要想做到這一點,可是并不容易,朝陽觀如今風頭正盛,聲望也提升不少,如果不戰而逃,恐怕在修行界的聲望就會一落千丈,而且被周圍的百姓知道,朝陽觀的聲望也一樣會備受打擊。”
清虛子何嘗不知道,人才是最重要的,但是盛名之下,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做。
玄陽子也有點頭疼,確實,道德綁架才是最痛苦的,雖然這個綁架都是別人強加的,但是當事人內心也是多少有點自我綁架的,就好像一個常年捐款的善人,如果突然生意失敗破產不捐款了,別人就能夠道德綁架,而這個善人,為了維持自己這個善人的身份,也只能夠砸鍋賣鐵,也要繼續自己的善行,因為自己的頭上有一個善人的身份標識。
如果善人不在乎這個名頭,那也可以活的很輕松,但是能夠這么隨意的人,能夠有幾個呢,至少玄陽子不是,別看玄陽子是從現代社會來的,已經見慣了鍵盤俠的囂張,可是這件事上,玄陽子也只能夠承認清虛子的說法。
“如果不能夠撤離,那就只能夠請援手了,讓昆侖和蜀山派人來。”
玄陽子說道,這是他想的第二個辦法,以朝陽觀為誘餌,再解決一批妖魔和鬼魅,讓魔潮的強度再次下降。
“嗯,這是一個辦法,你先試著請援手,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再走也不遲,畢竟祖宗基業為重,沒有了朝陽觀,有那盛名也是虛無的。”
清虛子說道,他倒是看開了,沒有朝陽觀,那朝陽觀的聲望只能夠是后人的談資,朝陽觀如果能夠繼續保存,而且一直發展下去,成為昆侖那樣的勢力,這一時的退讓也會成為一段佳話。
“那我試著發信,看看昆侖和蜀山怎么說。”
玄陽子說道,如果昆侖和蜀山無法來援,那也只有離開這里,玄陽子就不信那些妖王和鬼王能夠一天到晚的聚在一起。
只要他們敢分開,玄陽子就敢一個接一個的找上門去,自己一個人來去自如,看看這些妖族和鬼族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