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馬1:0。
“我靠,怎么回事?”
長途牌王嘴角一抽抽:“不是說卡洛斯腿壞了嗎,怎么還跑得和兔子一樣?還有啊,這個勞爾個頭小小,媽的我上場都能壓住他,巴薩那些后衛吃屎長大的,居然被他搶到頭球?!”
阿King隨意的看著自己的牌,“基哥,不要著急,你是長途賭王嘛,現在才進行到一半而已。”
長途賭王臉有點綠。
牌局進行到現在,陳金城和阿king是贏家,兩人分別贏了500多張牌和400多張,
林家俊勉勉強強保本,
除了之前那一次大牌,之后基本一直在輸,阿King的技術比起陳金城看起來相差不大,但陳金城畢竟年齡更大,經歷更多,更加老辣,
此時牌局已經進行到白熱化階段,阿King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幫助林家俊做牌。
唯獨長途牌王一家輸。
“說起打牌,你是不是出老千啊?!”長途牌王斜著眼看林家俊:“為咩每次到關鍵時刻,你好像都能看清楚我的底牌一樣?”
這個事怎么說呢,
整場牌局,林家俊只用了兩次讀心術,全是對陳金城,
可是陳金城心思深沉,毛都沒有讀出來,
第一次就讀出一串省略號;
第二次讀出‘媽的尿漲,年紀大了真不行,前列腺越來越差’然后去上了一次衛生間。
鑒于此,林家俊就放棄了這種小手段。
至于長途牌王呢,真的只能說他運氣差,牌技臭。
“三條三。”
陳金城隨手打出一副三張,不動聲色的說:“林警官,看起來你今天的牌運一般般,你覺得這場球,誰能贏到最后?”
“PASS。”林家俊輕輕敲了敲桌子,隨手把手中已經記清楚的牌收攏起來,淡淡說道:“球賽也好,牌局也好,誰能贏不重要,關鍵是,贏家到底下了多大的賭注。”
“有道理。”陳金城點點頭:“賭場規矩,賭錢賠錢,賭命賠命。”
林家俊眼皮一番:“怎么,陳老板有興趣,再賭上一條命?”
“我年紀大了,一條老命不值錢,倒是林警官你,年輕有為,大好生命若是白白浪費在賭局中,實在很很可惜啊。”
陳金城呵呵一笑,然后又嘆了口氣:“全世界的海洋面積要遠超陸地,沒想到啊,我躲到公海來,還是不得安生,想要討一口茶飯吃,真的好難。”
“若是連陳老板你討生活都很艱難,其他人豈不是都不要活了。”
林家俊聳聳肩:“說起命呢,我這條命才叫做真的不值錢,一個月辛辛苦苦賺三萬塊錢薪水,買不起房,炒不起股,所以才要冒險來公海搏一搏。”
“搏一搏,嗯,年輕人有志向是好事,不過呢,當年和我一樣想著搏一搏的年輕,能活到今日的,只剩下我一個。”陳金城說。
話音剛落,大屏幕里傳來哨聲,上半場比賽結束,
皇馬1:0爆冷領先。
“喂,你們講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又要賭命?拍電影啊?”長途牌王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