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全狀態,對戰一架宙斯級也處于下風。
而且,我也只剩下最后幾秒的塑形時間。
但,夠了。
這位驕傲的敵人……
我跑過來站在你身前,你以為,是做什么的?
任務已經完成。
那就是,吸引最前那架機甲的全部注意力。
讓自己的同伴能有機會下手。
……
在這一刻,反抗的斗士們已無法隱藏。無須隱藏。
利劍出鞘,一擊即中。
這世界之局,并未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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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墻之內。
南朝兵力,本無力北伐。
但我們所憑借的,是逆羚甚至是圣堂的強大情報網。
……
白獅萊因哈特確實是一代英豪。
連年攻城掠地,打下半壁江山。
……
只是,玄武門兵變,幾位繼承人自相殘殺。各自培植親信勢力。
后來才有肅正與圣堂之爭。
白獅仍在的時候,確實是圣堂的光輝時刻。
后來,小兒子阿蒙丁憑借肅正上位,稱攝政皇子。
他拉起一套自己的人馬,趁著白獅臥病在床,逐漸邊緣化圣堂。
搞得整個奧頓貴族人人自危。
這些,我們都一清二楚地知道。
因為知道,所以才敢來。
……
動蕩結束。
如果有一個安穩的像是貞觀之治,倒也罷了。
但,沒有。
對于這個,我只想說一句,笨蛋,關鍵在于民心。
人們被分為四階。
分別是羅蘭皇族,奧頓貴族,世家,以及平民。
竟然不通婚。
整個北朝身份層層壁壘,還想讓人拼命。就有點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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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駕駛員只能開最古舊的海神和猛虎機甲。
要開天神機甲,身份必須貴族以上。
三艘天神機甲中,一艘已經重創,正在進行緊急修復。
但它最重要的是,駕駛員已經死亡。無法再戰。
……
另外兩艘立刻拉開了一段距離,炮火已經接上。
它們的光殼領域結界很厚,火力對轟幾次,并未有實質性損傷。
……
我這里能監聽到他們的語音。
一個聲音已經聲嘶力竭:“你到底是誰?”
另外一個聲音卻很平淡:“我有很多身份,你問哪個?”
生死之恨,并非語言能解決。
巨大的火光在山谷爆起。
那是互相的擬態光矛對撞的閃光。
天空中,像是閃電在晃耀。
天神機甲是北岸最高戰力機甲。兩架配置相同,一時間無法決出勝負。
瞬間,在空中對撞了好幾次。
音爆讓山谷的冰都開始斷裂,往下滑落。
它們速度和機動力都是頂尖。
幾倍音速。
……
那駕駛員的聲音,有點熟悉。溫和而且禮貌。
他在邊打邊勸降。
還很淡然地介紹著自己的職位。
他是圣堂武士,桃園暗殺者。
還是逆羚的王牌潛伏者。
最重要的是……
他聲音已經達到最大:“薩麗爾公主紅衣衛隊隊長,齊云。”
哦,齊隊長。
我隱隱約約能記得了。
碰撒水杯的那個。
……
加油。
對方已經要瘋狂:“那只是一場游戲。你們不用當真吧?”
他回答:“我在主神面前發誓,永遠效忠薩麗爾公主。你讓我反悔?”
兩架機甲在空中又對撞幾次,金色的光焰與爆裂的聲音在閃爍震裂。
他們已經后退,進入射擊戰。
子機浮游炮展開,白色與金色的火光把天空畫出一道道流光。
四面,亮如正午。
機甲戰斗中,掌握上空有空間壓制。
所以,它們已經越斗越高,飛到了云海中。
從我這散了一山谷的探測點來看,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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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已經徹底消失在人們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