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本來好像也是七柱之一,現在不也站在中原大陸這一邊?
他還笑了一下:“世間萬物都是會變的嘛。”
那你還防我?
……
他問:“我們現在要全力對付西域?”
這個,不用。
我一個人足夠了。
……
至于理由嘛,格蘭二世是人。不管他怎么努力,終究是人。
而人的能力是有極限的。不管他如何的足智多謀,也無法突破人這個框架。
我才是惡魔。
不做人的那個。
他手上那張完克我的牌,并不能影響我的心情。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
我大秦的民心,豈是一個炎之使徒所能撼動?
……
再睡一會吧。我很累。
意先生,在該叫醒我的時候把我叫醒。你懂星象,知道時間。
他躬身:“是。”
嗯,很好。
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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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很熟悉。
這個感覺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拱。
而這個字只有一個人會做。
那就是,一個調皮搗蛋的文靜公主。
有時候想吐槽,阿寧這能用文靜來形容么,明明像個泥鰍。
這種感覺我知道,在我身前扭來扭曲的。
很癢。
……
她還在小小地反駁著:“是金魚。”
你個小外觀控。
金魚除了外表好看點,是哪里比泥鰍高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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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了。
阿寧,這里是定國宮吧?
卻不是。
巴別塔的試驗中心。
他們竟然把定國宮的大床搬到了巴別塔中心大實驗室。
我就睡在正中。
各種儀器環繞包圍。
那個銀色的帳子外面,全部都是人。
……
阿寧?
你有暴露狂嗎?
一堆人看我們在帳子里睡覺啊。
她還在反駁:“三層都不透明。”
好吧。你有理。
看了下理由,我身體狀態不穩,需要一直在大實驗室里維護。
可是,唐麟覺得那個金屬床太硬,就把定國宮那個搬來了。
四周都是那種高科技儀器,中間放個巨大的公主床就感覺到有點不倫不類。
阿寧這個小東西就更逗。
天天爬到床上和我睡一起。
抱著個銀色機器,也虧她睡得著。
不會硌得慌嗎?
她還有理由:“我知道那些機器是你啊。”
好吧,看來還不是一個整體,是一“些”碎塊。你把我當積木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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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嘴噘得像個鴨子。
她還滿腹委屈。當時給她的任務是去外島借兵,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借到。
畢竟她的身份是“海盜二當家”。
一個名義上的身份。
她在抓著我的一縷銀發,攪在手里:“等我到了,已經結束了。”
嗯。
兵貴神速。
她帶著海盜船合圍北岸東南戰隊的時候,我們已經打到白嶺。
……
這個要問大宗主。
那是他給你的任務,不要問我。
你也知道。他是軍隊最高指揮,我只是一個女版程咬金,沖前鋒的。
她還在慪氣:“父王說,是姐姐你交代的。”
額……
阿麟先生,你不能因為我睡著就把鍋甩到我頭上啊。
明明是自己護犢心切,不想讓阿寧出問題,專門把她支到外島上。
我現在分辯來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