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來的聘禮,還了賭債。
婚后,劉媽媽過得十分艱苦,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不說,還經常挨打。
更可惡的是,那個死鬼丈夫居然讓她去陪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吃飯過夜。
劉媽媽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恥辱,便趁著她的丈夫醉酒之時,將其砍死。
然后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將房子給點著了。
本想魚死網破、同歸于盡的,卻不想被劉氏給救了。
為了報答劉氏的救命之恩,便跟在了她的身邊。
劉媽媽聽著劉氏的感慨,心里不由得一顫,“夫人可是有心事?”
自從來到安然居后,她便一直守在屋子里,對外面的事情倒是知之甚少。
劉氏輕聲嘆氣,“你說,人真的會死而復生嗎?”
“當然不會!”劉媽媽從來不相信這些無稽之談。
若是一個個都死而復生了,那還要閻王殿有什么用?!
劉氏搖了搖頭,“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不可能。
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這么多巧合,我不禁也猶疑了。”
劉媽媽一邊替她劉氏捏著肩膀,一個低聲說道:“若是夫人信得過我的話,倒是可以跟我嘮叨嘮叨的。”
劉氏:“那天剛一下車時,我便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與好奇、打量不同,那道目光中似乎還蘊含著一絲憤怒、鄙視。
還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
一抬眼,便看到一個抱著罐子的女孩子站在那里。
我的心里一顫,總覺得那個孩子有些臉熟,卻沒有放在心上。
可當天夜里,我又看到她了··········”
劉氏聲音緩緩地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說到最后,忍不住問道:“········不是鬼神,又是什么呢?”
劉媽媽十分冷靜地說道:“如果只是和那個孩子長得相似,也不能說明什么。
可有了后來這一連串兒的事情,只能說,當年的戚婆子她撒謊了。”
撒謊了?!
劉氏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是說,那個丫頭根本就沒有死?!”
劉媽媽輕輕地點點頭,“也只能是這樣了。”
劉氏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啊,也只能是這樣,才說得通!”
隨即,她有些納悶兒,“那你說,她搞出這些亂七八糟的的,到底為什么呢?
她既然沒有死,為何不········回府呢?”
劉媽媽語氣篤定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她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么,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已經知道了。”
劉氏擰著眉頭問道:“知道什么?”
隨即眼睛瞪圓,“你是說········”
見劉媽媽點頭,她疑惑地問道:“那你說,她是怎么知道的?”
這些事情連府里的人都是一知半解的,她一個黃毛丫頭是怎么知道的?
劉媽媽:“她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做什么。”
劉氏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
劉媽媽:“夫人應該多關注一下云夫人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