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忙活了一大頓,居然就只是這個結果?
左銘堂和秦沐遠兩人不禁有些心灰意冷,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甘。
“還有呢?”左銘堂冰冷的聲音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急切。
還有?
杜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沒······沒有啦!該說的我·····我都說了。”還有什么?
秦沐遠冷哼一聲,“既然是因為月事弄臟了衣服,為何要埋掉?!”
“這我也不清楚。”杜鵑十分自然地搖頭,“我只是跟小四說,將這些衣服處理了,可她·······”她無奈地搖搖頭,一幅愛莫能助的樣子。
左銘堂:“·········”他有些摟不住火兒。狠狠地咬著腮幫子,才沒有發作。
杜鵑看著兩個人的樣子,更是不敢說話了。
一時間,屋子里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左銘堂越想越不甘心,“那包衣服給你后,你可打開看過。”
杜鵑眼睛微不可查地閃了一下,小心地斟酌著,“沒有!小桃說,她們家夫人不小心弄臟了衣服········所以,我便理所當然地以為是········”
后面的話無需多說,顯然大家都能聽明白的。
經左銘堂這一提醒,秦沐遠猛然想起來了,那衣服的衣襟,袖子,胸口處都是血跡,哪里是月事弄臟的?!
“你在撒謊!”秦沐遠一拍桌子,猛地將衣服丟在了杜鵑的面前,“你自己看看,這衣服到底是什么樣子?”
杜鵑雙手顫抖地從地上將衣服撿起來,“這·······這是什么意思?”看著幾乎被血漬侵滿的衣服,她嚇得話都說不利落了,“我·····我不知道啊!”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似乎擔心對方不信,她雙手胡亂搖擺著,“我拿了東西便給小四·······對,小四,小四一定知道怎么回事的。”
你們別在這里盯著我,快去找小四去。
秦沐遠慢悠悠地說道:“你說的這些,我自然清楚。我現在只想知道,這件衣服是不是金夫人交給你,讓你處理的?”
“不······不清楚。”杜鵑急得都要哭了,“我是真的不清楚啊!小桃給了我,我也不好當著她的面兒打開不是?”
“巧的是,一離開她的視線,我便看到了小四。”東西塞給了小四,我便更沒有機會看了。
秦沐遠:“那你······”
“好了。”左銘堂輕聲打斷他的話,“不必在她的身上浪費時間。”我們拿著東西,去找金夫人問問不就行了么?!
杜鵑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唉,太不容易了!
················
“這衣服不是我們夫人的。”小桃看著地上的血衣,梗著脖子,十分不配合地說道。
秦沐遠厲聲喝道:“可這衣服就是從你給杜鵑的包袱里找到的。說,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小桃半仰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反正這不是我們夫人的衣服。”
“再說了,都過了這么長時間,誰知道這包袱有沒有被掉包?!我們夫人是來做客的,你們隨便誣陷,就不怕我們門主知道了,找你們算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