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剛走到院子里,便聽到田聰不滿地嚷嚷著,“我已經交代過了,我不喜歡和別人共處一室。”
“你們這倒好,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不說,居然還弄了一、二、三,三個膿包過來。”一進到屋子里便暈了過去,這么大聲音都沒有醒,不是膿包是什么?!
王虎心下一驚,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這聲音中氣十足,顯然是沒有什么事兒的。他不自覺地看了一眼走在身旁的洛明川。
也難怪這位如此淡定。
左銘堂被吵得頭疼,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本該死了的人,嗓門兒竟然這么大?!
“你這是人醒了,腦子還沒有醒過來是吧?”他不耐煩地瞪著田聰。這些人的衣著打扮這么明顯的問題,你都沒有看出來嗎?
這主要的方向你不去抓,竟去關注那些無關緊要的屁*事。
田聰被人罵了也不惱火,反正他是鐵了心要計較為何他的房間里會進來這么多人,而不管進來的是什么人。
左銘堂有些頭疼,好歹也是算是世家公子了,怎么就不知道出門兒帶腦子呢?
“你現在可以覺得有什么地方不適?”算了,跟他講道理,無疑就是對牛彈琴。
別說,這句話田聰聽懂了。他認真地想了想,遂點頭道:“你這樣一說,我還真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左銘堂面色一凜,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
田聰十分認真地說道:“我好像從睡醒到現在都沒有去更衣。經你這一提醒,我現在是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左銘堂:“·········”他臉色漲紅,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
他咬著后牙槽說:“還不趕快去?!”
“你不說我也知道。”田聰趿拉著鞋子,快步跑了出去。
左銘堂若有所思地看著田聰狼狽的背影,待要收回視線時,恰好看到王虎帶著洛明川向這么走來。
真是晦氣!
左銘堂在心里暗罵一句,淡淡地撇開視線。
洛明川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對于左銘堂的想法兒,她倒是能夠猜到一二的。本來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氣勢洶洶地過來找她的晦氣。
可結果呢?晦氣沒有找到,還白跑了一趟不說,大早上還惹了一肚子氣。
走到屋子門口時,洛明川的腳步便停了下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再者,她又不是捕頭,死不死人的,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周云雨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看到洛明川悠閑地站在那里,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
他就說嘛,這丫頭是個有本事的。更是一個驕傲的人,怎么會允許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作亂呢?!
長舒一口氣,緩步走了過來,“洛姑娘不進去?”
洛明川面色平靜地反問道:“進去做什么?”我早飯還沒有吃完呢!
周云雨:“········”這丫頭可真是不客氣啊!他咽了咽唾沫,“也是,左右也沒有什么大事兒。”不進去便不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