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不會有那個機會。”
???
“等等。”
上官禾一向會在一段話中找到那個最關鍵的信息,“荀川,你有公司?你不是開鬼屋的嗎?”
荀川表情一僵,看著面對自己忽然笑了的烏豐,他深感不妙,還沒等他解釋,烏豐狀似無意地說道,“小禾,你還不知道嗎?他的身價跟我差不多,這一次我就是處理了一下他家跟我家的競爭關系。”
烏鶴從呆愣楞變為欽佩,果然是他家大哥,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兒。
看樣子,上官姐姐還不知道荀川是一個大佬的事情,哎,又是一個有錢的傷心人啊。
烏豐補刀繼續說道,“看樣子,你還不知道,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你們談話了,烏鶴,走了。”
“哎,哥,你等等我。”
荀川目送烏豐和烏鶴的背影,他總覺得烏豐離開的步伐里面都充滿了嘚瑟,明明是你告白失敗了,你嘚瑟什么啊!?
房間里面就剩下了上官禾和荀川兩個人。
上官禾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過來。”
荀川也不敢不從,乖乖地到了上官禾的面前。
“脫衣服。”
荀川二話不說,脫掉了上身的襯衫,就在他準備脫褲子的時候,被上官禾制止了。
他無辜地看她,“真的不需要我脫褲子嗎?”
“不需要!”
荀川背對著上官禾,也不知道上官禾臉上是什么表情,他焦急地等著上官禾的審判,卻感覺一雙手在他后背上來回游移。
他渾身一僵,說出來的聲音也變得沙啞,“阿禾。”
“是不是很疼?為什么我叫你走的時候,你不走,為什么不走啊。”
荀川轉過來的時候,上官禾早就已經淚流滿面,他將淚珠拂去,在她眼眸處輕輕落下一吻,“我不能走,你都不走,我怎么能走呢?”
“可是我。”
他捂住上官禾的嘴巴,搖了搖頭,“我已經聽伯父伯母說了,那件事情不能怪你,你還小,你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我,可是我能救下她的。我可以的。明明該死的人是我。”上官禾握住荀川的手掌,眼神中充滿悔恨和迷茫,即使到了今天,她依舊無法忘記那天的事情,忘記不了她拋棄了花花的事情。
“為什么要怪自己呢?阿禾,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好人都得善終,不是所有壞人都會受到懲罰,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不能一味地去問為什么。”
“可是。”
“這世上哪里來的那么多可是,也沒有那么多的如果,發生的事情,你只有兩種選擇,接受和不接受,誰也不能強迫你去做什么。”
荀川撫著上官禾的發絲,輕聲說道,“可是阿禾,你要知道,在我心里,已經沒有什么人能比阿禾更得我心了。”
“你的傷口疼不疼?”
“我說疼,阿禾有什么獎勵嗎?”
上官禾紅著眼眶,表情有些無語,“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正經是給外人看的,我想給阿禾看點不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