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川,即使我告訴了你又能如何呢?螳臂當車,蜉蝣撼樹,你注定是得不到什么的。”烏豐說的很篤定,而且他的話中飽含深意。
那眼神也充滿了深意,“呵,荀川啊荀川,你是聰明,但是呢,就輸在了你是棋中人,我們是執棋之人,棋子怎么能斗過我們呢?”
荀川眼神逐漸平淡了下來,“你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么樣嗎?”
“你能把我怎么樣呢?我做的生意,做的事情都是合法的,你能把我怎么樣呢?而且你是孑然一身人,我背后可有你這輩子都斗不過的人。”
烏豐笑得猖狂。
“而且實話告訴你吧,上官禾知道的,比你們想到的多多了,那小丫頭裝的是真不錯,若是她能繼續跟我裝下去,說不定現在我們都結婚了。”
剛剛還平靜如水的荀川下一秒就給了烏豐一拳,烏豐也不躲不避,“你打我吧,你打我也無所謂,反正,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無人能打擾我們的計劃了。哈哈哈哈!”
癲狂的笑容似乎是被人攝魂了一般,他眼眸中的瘋狂是在場的荀川和烏鶴不懂的,烏鶴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為什么一向和藹的哥哥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他心中的主心骨,一下子就碎掉了。
“哥哥。”他喃喃自語道,滿眼失望,滿心失落。
烏豐卻已經顧不得理會他這位單純的弟弟了,他搖搖晃晃地走到荀川的面前,得意地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上官禾的所在,但是呢,我告訴了你,你也未必能去那里。”
“有我,他哪里去不了?”
烏豐看向后面的來人,李父的出現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瞇了瞇眼睛,“李成,你說這話是想要違背你們之間的誓言嗎?”
李成一把推開烏豐,跟荀川并排站著,“誓言嗎?那是誓言嗎?那是催命符吧,老了老了,我是想明白了,你們就是一群瘋子,我以為到我這里就該結束了,可是你們非得要將李家,李珂也都拽下來,那就別怪我老了,便糊涂了。”
烏豐絲毫不在意李成的態度,“無所謂啊,你們去啊,去了能活著回來,我為你們接風洗塵,你說你個老家伙,為什么不能好好地待著呢?他們馬上就要成功了,用一個上官禾轉移目標,能換來許多的好處,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李成不搭他的話,對荀川說道,“你想要知道的,我都知道,跟我走,沒有必要這樣的瘋子廢話。”
李成帶著荀川來到了一處很偏僻的地方,這已經不是荀川第一次跟李成交談了,在荀川上學的時候,他就曾經有過跟李成談話的機會。
“您這一次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孩子,你恨我嗎?恨我將李珂從你身邊抹除掉嗎?”
“伯父,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嗎?李珂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我永遠不會否認的,我也一直將李珂當做我的朋友。”
李成拍了拍荀川的肩膀,“好孩子,其實,我怕的不是李珂跟你走的近,是怕李家連累到了你,李家與你牽連越深,你就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