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旁邊的一個光頭大肚腩的家伙,一步走上前,伸出右手就推向巴布拉的肩膀,“來就……”
話音未落,巴布拉左肩一閃,順勢右手抓住光頭的右手腕,一個過肩摔,光頭身體在空中一個優美的弧度,狠狠地被摜在地上。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片刻寂靜,幾個人掏出來短槍匕首,只見巴布拉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幾聲“哎吆”過后,巴布拉左手撩著衣襟,里面是一堆武器,巴布拉拿起來看了看,順手撤下地上光頭的夾克,把武器一包背在肩上。
這伙人再沒一個敢動的。
巴布拉對著剛才那個受欺負的人招招手,“你走你走?”
那人趕忙穿過人群來到巴布拉身邊,緊跟在他身后,“多謝大哥相救,還不知道大哥尊姓大名?”
“他們叫我八爺。”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八爺啊!”舒浪故意加大嗓門,讓身后這幫人聽清楚,“我是舒浪,八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他的靠山可是大名鼎鼎的八爺,今后,他舒浪可要橫著走了。
果然,那幫家伙退了退,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小個子,“我就覺得八爺氣勢不一般,才沒敢動手的。”
“你丫的覺得不對勁不告訴哥們!”
“……”
巴布拉把夾克往他懷里一塞,舒浪趕忙抱在懷里,受寵若驚的感覺。
“八爺,您這是去哪?我在這里很熟的。”
“隨便走走,舒浪,你家在哪里?”
舒浪扭捏一下,一指前面一個橋洞,“那邊。”
“去你家坐坐。”
“嗯,八爺您多擔待著點,家里亂糟糟的。”
舒浪在左前帶路,這是一個橋洞,里面幾頂帳篷,應該是長年撐在這里,帳篷上面有晾曬的衣物,布料。
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帳篷大多也看不出顏色來。
舒浪的帳篷在最邊上,不大的雙人帳篷,里面鋪著被褥,一頭放著一個小小的折疊桌。
橋下是一個小河,河水是泥土的顏色,很混濁。
巴布拉站在河床上,舒浪遞給巴布拉一瓶啤酒,坐下來,“平常我就是打些零工,下班遲了,就會遇到楊輝娃那幫人,他們也就是把我們身上的錢搜走,其實也不是很壞。”
“……”巴布拉不置可否。
“這條街現在最壞的要數猴子了,袁老大和朱老大死后,”舒浪謹慎的看了一眼八爺,傳聞可是這位殺了那兩個大人物,這位是不是嫉惡如仇,專門鏟除壞蛋的。
“他們兩人原來的生意都被這猴子搶走了。”
巴布拉還是一言不發,打開啤酒蓋,拉下口罩泯了一口,一點都不好喝。
舒浪沒有看到巴布拉的臉,他還戴著帽子,口罩拉開一點又戴回去了。
啤酒又被他放在一邊。
巴布拉一直凝望著一個地方,舒浪順著他的目光方向看過去,河水對面的橋墩下,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人,在那里洗臉。
巴布拉很清楚的知道,這是森林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