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廚子們早都下班了，譚云啟也會親自給她熱飯熱菜。
劉剛他們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譚云啟一個勁說他只照顧小女生，可是他們看譚院長看凌小姐的那眼神，燦燦的，直放電光，可不像是照顧小女生這么簡單。
所以這個時間，他們就算有誰想吃夜宵，也會知趣地不來打擾。
不過幾天時間，譚云啟已經基本摸透了楚念的口味，弄的飯菜都挺讓楚念滿意的。
“你們班上有個叫李芳琪的？”楚念正吃的香，忽聽譚云啟問。
“是啊，怎么了？”楚念訝然問。譚云啟居然會注意李芳琪，這真有點奇怪。好像李芳琪干的那些事，還不至于引起這位國家秘密人員的注意吧！
見譚云啟沉著臉不吭聲，楚念道：“我可沒把那些機密文件泄露給她。”
譚云啟：“我知道。我提起她來，和咱們正在研究的那些秘密代碼無關。”
楚念：“那是為什么？”微一琢磨，道：“是因為她與這些天一直暗中跟蹤我的那個劉全多有往來？”
譚云啟嘆了口氣，才道：“婁揚，你聽說過嗎？”
楚念：“李芳琪的男朋友？不，也許還不算，畢竟他們還沒公開他們的戀愛關系。他怎么了？”
譚云啟又沉默起來。
這就讓楚念很郁悶：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一個勁地玩深沉是幾個意思呢？
她不悅地道：“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你搞出的這氣氛，都影響我吃飯的心情了。”
吃飯時的心情不好，很容易得腸胃病的。
譚云啟失聲笑道：“你小小年紀的，脾氣倒是不小。”
楚念：“那你到底說不說？”
譚云啟有點惋惜地道：“婁揚本來是入選了第五區的安保人員，可惜，調查發現和他來往密切的李芳琪在數家外圍軟件開發公司都有投資，其中有兩家還是國外的公司。”
楚念：“以婁揚的資歷和經驗，應該不會傻到去泄密吧！”
譚云啟：“總要以防萬一啊！可惜了婁揚，他是個不錯的苗子！”
楚念端了肩，對此也表示很無奈。早年間在這方面確實是非常看中的，甚至都要查到祖上好幾代。可是在楚念看來，卻是沒那個必要。
李芳琪這位女主的品性，確實堪憂。但不代表她身邊的人就都是壞人，也許有不少都是被她那副善良的外表給欺騙了。
就算是原主，最初不也是被李芳琪騙得團團轉嘛，被她賣了還幫她數錢呢！
對于那個婁揚，原主見都沒見過兩次，自然不甚了解，所以楚念也不會多加詬病。
譚云啟又道：“婁揚已經被調去南方了。”
“啊？”楚念又是一驚：您老說話能不能別這么大喘氣？
譚云啟：“他和那個李芳琪的關系因為這次調查被上級知道了。李芳琪還沒滿十八歲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