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保護自己和你。
楚天歌笑得越發張狂,“你在侮辱我的人性還是侮辱我的智力?我憑什么讓裴雪霽嫁給你,讓你平白多了裴相這樣的后持?”
李云臨一怔。
這才發覺她剛剛說的都是戲弄自己而已,她從來就沒有和好的打算。
他自嘲般低笑了聲,微涼的氣息撓著她耳邊,“由不得你。”
李云臨環顧四周,不遠處有個山洞,他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把那里拽。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
他用力拽著的手腕已青紫一片,被拉扯入山洞后李云臨脫手一甩,她摔在了一堆碎石上,本就受傷的后背密密麻麻的生疼。
他解下墨藍色蜀錦披風信手一揮,鋪在了軟土地上。
楚天歌往潮濕的壁邊退縮,又被大力拽了過去,摔在了他鋪在地上的披風上,他欺身下來,單手扼住了她的雙腕,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帶。
“這是裴雪霽的身子!”
“她早就愿意給我。”他聲音低啞。
楚天歌急道:“那讓我回自己身體里,裴雪霽醒過來你再跟她**。”
雖說有損的不是她,可讓她來承受這份屈辱,如何愿意?
李云臨啃上了她的脖頸,“傻瓜,我要的是你。”
“你答應過我,大婚前不會碰我的。”楚天歌含著淚,聲音有些顫抖。
這話似乎管用,李云臨一頓,把她撈起來摟在懷中,錮得緊緊的。
曾經他們有過無數次獨處的機會,也曾在外游山玩水獨宿一間,很多時候他動了念頭,可她輕輕軟軟的一句,云臨哥哥我想把最好的留在大婚后給你。他便愣生生忍住,情愿抱著她一整夜。
那時候盡管難熬,但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能傷了她的心。
楚天歌看到了希望,試探著說:“李云臨,放開我吧好不好?”
連名帶姓的稱呼如一盆涼水,傾瀉而下澆冷了他。
李云臨再次發狠推倒了她,楚天歌又一記耳光打在他臉上。
掙扎之下,他一手按住了她的肩頭,一手抓著她的右臂用力一拉,聽見噶的一聲后,他放掉了這只已不能動彈的手臂,低啞著聲道:“你聽話就不會疼了。”
肩膀生生被拽脫臼的劇痛讓她疼的繃緊了身子,唇色被咬得蒼白,冷汗濕了滿身,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李云臨沉默的看她痛苦的表情,捏袖擦了擦她滿額的汗,雙手僵在她右臂旁,猶豫著要不要馬上給她接骨。
楚天歌絕望的閉上了眼,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滑下,控訴他的聲音嘶啞無力,“李云臨,你畜生,我恨你,我恨你……”
突然一聲悶響,緊著身上一輕,擺脫禁錮的她顧不上疼痛,顧不上發生了什么,慌忙去拾衣服遮掩自己。
來者先她一步拾起了地上的披風裹住了她。
四目相對之時,楚天歌果斷撲進了他懷中,所有強撐著的情緒在這一刻傾瀉而出,她的顫抖傳達給他是這樣的深刻。
李燼霄聲音低啞,“我來晚了。”
“不晩,不晩。”她搖頭。
李云臨扶了扶被重踹的腰腹,站起身,看著眼前親昵的兩人氣得肝肺冒火。
“楚天歌,你過來!”
她就像只受驚受傷的小貓縮在李燼霄的懷中,仿佛認定了這是能讓她依靠,能保護她的人。
李燼霄安慰的撫了撫她的發頂,再抬眼看李云臨,眸光瞬冷,“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