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自己足夠冷靜了再下決定,你……好自為之。”
既然說好了同行,李燼霄便隨她走在其側。
李云臨不甘心的聲音從后傳來,“但凡你昨日去了溫泉,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
楚天歌稍頓了腳步,想理論,可又發現自己什么都不想說。
李燼霄清淺道:“天歌怕水,自是不會去溫泉的。”
楚天歌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李云臨都沒發現的事,他竟然知道?
李云臨鄂了鄂,“天歌,你怕水?”
此時,裴雪霽疾步往這里過來,楚天歌看到她,滿腹的憋怒終于找到了出口。
裴雪霽對著李云臨莞爾一笑,“三殿下,這么早在這兒做什么呢?”
李云臨自然不敢搭理。
楚天歌逼近了她,傾身在她發間嗅了嗅。
“你常去青樓嗎?”
裴雪霽皺眉,“胡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去青樓?”
“你沒去過我去過,你身上這個味道我可熟悉了,”楚天歌笑著說,“像了那妓女用的脂粉味。”
裴雪霽臉色一變,掄起手掌就要拍過來。
楚天歌扼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裴雪霽便因吃痛而皺緊了眉頭。
“你就這么想做妾?”
裴雪霽咬牙切齒道:“我愿意為他做妾!”
李云臨聞言,趕緊道:“你別當著天歌的面胡說八道,誰要娶你做妾?”
裴雪霽登時花容失色,“你,你……我好歹也是丞相之女,嫁你為妾委屈了你不成?”
論地位,三皇子自然為尊。
可論實權,朝堂之上有他裴相揮墨成軍的本事,卻無三皇子立足之地。
李云臨沉下臉來,手指著胸脯暗示裴雪霽,“你最好解釋解釋昨日的事,你潛下水對我做了什么。”
楚天歌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比劃。
李燼霄把他的動作盡收眼底,笑道:“雪霽是不是偷偷習成了絕世武功,強到三哥無力反抗的地步?”
裴雪霽撇了撇嘴角,眼中一陣復雜的糾葛過后,泛起紅絲,“楚天歌,我是不喜歡你跟三殿下在一起,但有些事我得說清楚。昨日的確是我趁三殿下在溫泉里睡著,潛下水偷親了三殿下……的胸前。”
楚天歌點了點頭,“水性可真好,能在水下親成這樣不窒息。”
裴雪霽臉上耳朵已燥紅了一片,“愛信不信,不信拉倒,你們兩掰了正合我意。”
楚天歌倒也不會為了跟她慪氣而與李云臨死不分手。
“我絕不與人共事一夫,你若能進李云臨的后院,那他的皇子妃絕不會是我。”
李云臨知多說無用,伸手抓住了裴雪霽的手臂,將她的衣袖高高掄起,一顆鮮紅的守宮砂躍然于玉臂上。
待楚天歌看清之后,裴雪霽紅著臉抽回手遮掩起來。
李云臨朝天歌眨了眨眼睛,“我說過,我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下次還疑我嗎?”
楚天歌愣了愣,沉默了許久。
這其中疑點那么多,可裴雪霽親口承認了是她趁人不備猥褻的李云臨,還如何死不相信?
“只信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