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燼宵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他把這個要掙開去的女子抱得緊緊的,心痛如刀割。
“你打我,罵我,怎么泄氣怎么來,就是不要叫我放手。我恨李云臨強行占我妻子,我不想你身上有他的痕跡,可我從沒有一刻介意過你……你是我心中最光潔無暇的女子。”
他輕柔的吻她滿頰的淚痕,“我們走吧,明日你把女兒留在身邊,我們帶上女兒一起走。”
楚天歌慢慢的平靜下來,“你穿的是侍衛服,這出口沒到宮外吧。”
“這地道是我母后在趙國公病時挖的,沒能挖得太遠,一直通到奉天殿旁,離宮門口也隔不了太遠。”
楚天歌沉思道:“女兒隨時會哭出聲,燼霄,我賭不起,我輸不起啊。”
李燼霄伸手在她眉間揉了揉,想揉開她緊皺的眉頭,“好,你們好好活著就好了。天歌,我無數次幻想女兒的模樣,想著她會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
“像你多一些”
楚天歌一說起女兒,泛著水光的雙眸就亮了,“她眉眼嘴巴都像你,但是她一笑起來,眼睛瞇成了縫,嘴巴咧得好大,就不像你了。”
李燼霄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皓齒,“是這樣?”
楚天歌捏了下他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來,“蠢死了。”
再一次緊緊相擁時,楚天歌的腹部觸及到他蓬勃的**,臉頰緋紅了一片。
水是涼的,李燼霄卻越來越熱,他低頭唅住了她的唇,起初細揉輕捻,后攻勢越來越盛。
歡愉的浪花跳躍起來,波浪持續了良久。
直到彼此額上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池水。
總算水面平靜下來,李燼霄埋首在她脖間,彼此的呼吸亂在了一塊兒。
“其實我也很壞,我當初見你恨上了李云臨,除了心疼竟有竊喜,我高興我終于有機會了,后來,我娶到了我唯一想娶的女子。”
“如今我每一夜都在拼命的想你,也常常做噩夢,夢見你說原諒他了,真心愿意留在他身邊,我最害怕最害怕的不過如此。”
“我所有的不安在見到你的那一刻煙消云散,多好,你還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有個女兒,老天是多么眷顧我。”
“你當初對李云臨說,你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當時好想告訴你,他給不了,但我可以。我的心眼很小,唯能容你而已,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亦是我的唯一……”
楚天歌氣息漸漸平穩下來,手輕撫著他胳膊上被自己掐出的一片紅印,溫聲問:“尚能戰否?”
李燼霄的長篇表白嘎然而止,他揚了揚眉,“傾力以赴。”
隨之抱著她躍出水面,纏滾在岸邊紅毯上。
這一戰便戰了半宿。
待楚天歌去喊環環進來睡覺時,環環困得直打哈欠。
環環進了屋子,就這燭光看清她衣襟間緋紅一片,登時精神起來,“怎么寢衣還換了一件吶?啊,皇后娘娘這兒怎么了?受傷了嗎,我瞅瞅。”
楚天歌推開她的手,耳根有些燙,“睡你的覺,別鬧我玩。”
環環彎起眉眼笑了一聲,“我現在明白了,真心喜歡一人是什么樣的,姑娘我從沒見你這樣開心自在過。”
“啊?很明顯嗎?”楚天歌摸了下臉頰。
環環笑著說:“好了,姑娘也去睡吧,你很辛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