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縣令贊賞的看過去一眼,總算有個明白人,知曉孰輕孰重。要不說女人只適合內宅,像婉妙郡主這種,心眼小的離譜,的確難成大事。
“不錯!”
李婉妙重新在飯桌旁落座,“這么大的事,怎么就任由一個小孩子胡鬧?這件事,我父王肯定不知情吧?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任由鳳凰城這般的沒有規矩。”
于縣令一聽,眉毛就高高的挑了起來,“鳳凰城的事情,事無巨細,本官是每個月都跟王爺稟告一次的。郡主說這樣的話,是在質疑本官的忠心嗎?”
李婉妙咬牙,胸脯起伏的厲害。
“于大人不要多想。”李鴻哲開口道,“父王不止一次的說過,于大人是百年不遇的好官。放眼整個大歷朝,也沒有哪個縣令能夠對待災民來者不拒。于大人這些年為宜縣為莒州所做的一切,父王都是看在眼里的。”
于縣令面色緩和,“本官做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還望三公子將看到的聽到的都說給王爺聽,也好還本官清白。”
李鴻哲連忙執起酒壺為于縣令倒了杯酒,“于大人放心吧!您為宜縣百姓做的,我們可都看在眼里呢!來!我敬大人一杯。”
于縣令大為受用,當即跟李鴻哲推杯換盞起來,直接把李婉妙晾在了一邊。
酒過三巡,李鴻哲的話還在明昭的身上繞,“請教于大人,此次鳳凰城征糧,那徐四姑娘可會成為阻礙?”
于縣令滿面紅光,“別的不說,舉凡貨物要進出鳳凰城,那都是要用到徐四姑娘手中的大印的。這是最初就定下的規矩!”
“不過是抬舉一個小屁孩罷了。”李婉妙也不動筷子,一臉寒霜的冷笑。
于縣令也不看她,“是不是抬舉,本官不知道。本官只知,就算是向禹在城內,城里要想調派糧食或草藥出城,那也是得徐四姑娘手中的大印同意才行。否則,只會寸步難行。”
“本郡主還真就不信邪了!”李婉妙噌的一下起身,抬腳走了出去。
于縣令端著酒杯的動作僵了僵,問詢的看向李鴻哲,“三公子啊……”
李鴻哲笑笑,“于大人,我再敬您一杯!”
“好!”于縣令放開了豪飲,“郡主吃慣了山珍海味,這是瞧不上鄉村野趣呢!”
李鴻哲道:“這鳳凰城的事,還得仰仗在大人身上。來!喝酒!”
于縣令笑著舉杯,愈發覺得這李三公子可親了起來。
兩人喝的盡興,卻不想那李婉妙去而復返,踹門而入。
李鴻哲眸子閃了閃。
于縣令笑著看過去,“郡主這是……”
“于海闊,你什么意思?”李婉妙氣極,直接直呼了于縣令的名字。
于縣令瞇起眼睛,“郡主又是什么意思?”
李婉妙面露猙獰,“這鳳凰城的衛兵為何會把這望湖樓包圍了起來?這是要限制本郡主的自由嗎?誰給你們的權力?這宜縣究竟還是不是我父王的治下?”
于縣令怔了怔,臉色旋即不好看了起來,“郡主難道不知這鳳凰城乃是縣中之城嗎?我雖為宜縣的縣令,但是手還不夠長。這鳳凰城的興建我是插不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