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看了周承頤一眼,這么貴重的大禮,她有點兒心肝兒顫,所以,這收與不收還得男人拿主意。
黃逸飛卻是對倆人的眉目傳情不耐煩了起來,“你看他做什么?這是給你的嫁妝。將來他若是待你不好,你就可以振臂一呼,那些人手帶上家伙,足夠把他痛打一頓了。”
周承頤青了臉色。
黃逸飛已經不容分說的將令牌塞到了明昭手里,“我來此的目的也了了,就不多留了。告辭!”
明昭眼見著人轉身就走,慌忙挽留道:“好歹吃了飯再走啊!”
黃逸飛已經走到門口,轉身又折了回來,“既然妹妹舍不得為兄,那就勉強陪著妹妹吃頓飯吧!”
周承頤的臉色就由青轉黑了。
一頓飯吃的驚心動魄,黃逸飛剔著牙,一臉滿足的走了。周承頤則是一臉牙疼的表情。
明昭送了黃逸飛回來,就對上了周承頤充滿幽怨的眼,頓覺好笑的不行。“他現在已經成了我的娘家人,你還有什么好酸的?”
周承頤道:“控制不住。”
明昭就笑不可遏,主動靠到了他懷里。
周承頤擁緊她,想到她差點兒被帶走,不覺加重了力道。
送明昭回家的路上,周承頤才對她說了鄒家的事。
原來,那賞梅宴之后,鄒素素就因為周承頤對她的在乎而受了刺激,緊接著就是他們倆的定親,這刺激便又重了一層。以至于,精神就有些異常,近乎瘋癲的狀態。
鄒家人沒有辦法,只能對外宣稱她病了,將人關了起來。但鄒素素是真的病了,不過是心病。
那鄒勛畢竟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平日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肯定要為女兒謀求出路的。
“堂堂府尹家的千金,真就甘心給你做妾?”明昭皺著小眉頭,“我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悠州府尹的權力也是很大的,他就沒想過要除掉我嗎?”
周承頤挑眉,“當我是擺設不成?他就算是悠州府尹,但這里畢竟還是鎮北王府的地盤。我在自己的地盤上都護不住你,那就活該被黃逸飛瞧不起了。”
明昭想想自己身邊的明衛暗衛的確是不少,鄒家想要對她動手,也的確不是明智之舉。“殺了我,的確是于他們沒有多大好處的。我若是死了,只會成為你心中磨滅不去的印記。鄒素素就算是嫁給了你,也是搶不過我這個死人的。”
“胡說八道什么?”周承頤怒火眼中燒,打不得,罵不得,氣狠了也只是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啊?”明昭吃疼抗議,但接觸到她眼中的火紅,還是軟了態度,“我就是做了個假設。”
“不許把死掛在嘴邊!”周承頤霸道的下令。
明昭服軟,“好了!都聽你的就是。他們還在暗中做了什么?”
周承頤道:“暗中調查了你的過往,然后就把黃逸飛給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