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現在得到的一切,以墨墨的能力,或許還是會有,但不會像現在這么順利,會浪費墨墨許多時間。”談盡棋看了許茗臻一眼。
“袁可情雖然沒能害到墨墨,可若真是讓她得逞了,造成了這些后果,墨墨又找誰說理去?”談盡棋臉陰沉的嚇人。
“就是!我們沒在袁可情高考時,去找她的麻煩,就像當初她對墨墨那樣,我們也依樣畫葫蘆的對付她,影響她高考,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還關心她的高考成績?”談盡聲冷嗤一聲,“我做不到。”
“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瞧你們幾個激動地。”許茗臻無奈道,“我又不是要關心她,我就是好奇她能考多少分。”
“你們當我能忘了當初她在墨墨高考的時候搞破壞的事兒了?”許茗臻沒好意思說,她就是好奇袁可情能考多少分。
最好考的低一點兒,她好幸災樂禍。
至于考高分?
袁可情的學習成績,她也是打聽過的,著實不怎么樣。
所以,她一點兒不擔心袁可情考高分。
就是想看看袁可情能考的有多低而已。
只要袁可情考的不好,她的心里也就能平衡了。
誰讓當初袁可情要破壞談墨的高考來著?
許茗臻就是覺得自己是做母親的,總不好把自己這心思說明了,顯得自己多么見不得人好似的。
她還想在孩子們心里留點兒好印象呢。
誰知道就被這三個兒子給誤會了。
“真是生來討債的!”許茗臻沒好氣兒的說,“竟然連你們親媽都不信!”
談盡棋剛剛臉色還陰沉的嚇人,這會兒突然又云銷雨霽般的放晴了。
“不是不信,只是我們知道,媽您重感情。我們怕您心軟。”談盡棋笑道。
“就是啊,媽您是多么容易心軟的一個人啊!您是特別好的人,就是因為您太好了,我們才不放心呢。”談盡聲小嘴甜的,不停的往許茗臻的耳朵里灌好話。
見談盡意也有要開口的意思,趕在他開口前,許茗臻趕緊說:“好了好了,少給我灌**湯了。你們真當我是個糊涂人?”
“你們只管記住,袁可情再怎么,還能比得上墨墨是我親女兒嗎?”許茗臻說道。
正在這時,玄關處傳來了門鈴聲。
過了會兒,郭阿姨走過來說:“先生,夫人,是袁先生、袁夫人和袁可情在外面呢。”
“今天才剛高考完,成績都還沒下來呢,他們怎么就急著來了?”談文辭奇怪的問。
“是啊,總不能是袁可情考完以后,覺得自己考的特別好,就提前過來炫耀了吧?”談盡聲看向談盡棋。
“那她這炫耀的也太早了點兒。”談盡意也看向談盡棋。
“她就算是考的再好,能考滿分?考不了滿分,便是不如墨墨的。”談文辭也是有點兒摸不透袁可情的腦回路了,“她來炫耀個什么勁兒?”
“說起來,現在能跟墨墨炫耀的人,還真找不出幾個來。”談盡棋冷笑,“反正她袁可情可不是這等人才。”
“難得他們袁家來的這么齊整,也是奇怪。”談文辭諷笑一聲。
打從袁正文被踢出談越,便很少登門了。
還記得袁正文上一次登門,還是來炫耀的。
炫耀他的公司做的好,生意不錯,家里變得更有錢了。
談文辭當時便只說了些恭喜的話,就當看蠢貨表演了。
“先開門吧,看他們到底是什么來意。”許茗臻對郭阿姨說。
“是。”郭阿姨應了一聲,便去開門了。
談家都還沒吃完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