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刻禮。”魏至謙的聲音冷幽幽的傳來。
魏刻禮猛的一個激靈,看過來的時候,魏至謙已經站在了談墨的身旁。
魏至謙胳膊環著談墨的肩膀,將她護在懷里。
“墨墨說的沒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當魏家的家主了。”魏至謙冷聲說。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魏刻禮連忙否認。
他當然不能承認。
萬一魏至謙真的這么想的,當真了,防著他,甚至把他貶出去怎么辦!
“我只是覺得,魏家是個大家族,就算只是我的妻子,也得有氣度,不能讓人笑話。”魏刻禮解釋。
“那你就找有氣度的去,別來找墨墨。”魏至謙冷冷的睇了魏刻禮一眼,“你不配。”
魏至謙居高臨下的睨了魏刻禮一眼,“我看你跟那袁可情就挺配的。她應該也挺樂意當你有氣度的妻子。”
“小叔!”魏刻禮不悅,“我哪里配不上談墨?”
應是談墨高攀他才是!
“哪里都配不上。”魏至謙還真就跟他分析起來,“你看重家世,可你家在魏家無甚實權,談家卻是華國第一大家居品牌,有充分的自主權。而你家要做什么,卻要經過家族同意。你說,哪個比較好?”
“論個人能力,不需要我一一點名吧?墨墨15歲滿分考入京大,而你復讀一年才進來不說,本來年紀就比墨墨大不少。在學校中也不甚起眼,沒什么優秀實績。”
“反觀墨墨,她在學校中的成績,有目共睹,不需要我說出來吧?”魏至謙冷聲說。
“我說你配不上墨墨,難道還說錯了?”魏至謙冷笑。
“不要成天把什么訂婚結婚,這女人那女人的放在腦子里。有這時間,不如干點兒正事兒。”
“也別再糾纏墨墨,我不說否則,你自己掂量。”魏至謙說完,便帶著談墨去了他的車。
一直到魏至謙都帶著談墨開車離開了,魏刻禮還僵在原地。
所以,在魏至謙眼里,他就比談墨差那么多?
“小叔,你怎么才出現啊!”談墨鼓著腮幫子,“你早出現,我就不用被他纏著了。”
“抱歉。”魏至謙輕笑,“我就是聽你懟他的那些話,怎么就這么好聽,便忍不住想要多聽一會兒。”
談墨:“……”
說白了,小叔就是想聽她罵魏刻禮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