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談墨點頭,“哎呀,沒事的。這種事情干的多了,就熟練了。”
“……”秦慕葉幽幽的問,“那你熟練了嗎?”
談墨:“……”
“不瞞你說,我也是第一次干這事兒呢。”談墨一臉真誠的說。
可是秦慕葉似乎并不相信的樣子。
談墨:“……”
“走吧。”談墨拉著秦慕葉,就去干大事兒了。
胡睿行敬了一圈酒,終于回到了主桌。
剛坐下還沒吃兩口,就聽見后面有服務生甲說:“今天似乎是新人擺酒,沒辦婚禮?”
服務生乙說:“可能是有錢人的新形勢吧。”
服務生甲:“可是怎么只見到新郎,沒看見新娘?”
服務生乙:“你還沒聽說?”
服務生甲:“聽說什么?”
服務生乙:“聽說新娘逃婚被抓回去了,怕她出來不老實,所以新娘家的人把她看起來,不讓她出來了。”
服務生甲:“這么說,這還是包辦婚姻了?新娘子不滿意,所以逃婚了。”
服務生乙:“害,有錢人的事兒,誰知道呢。許是家族聯姻,新娘反悔了也說不定。有錢人跟有錢人聯姻,不是有很多例子嗎?都不是因為相愛才結婚的。”
服務生甲:“新郎一個人在這兒敬酒,看著真是怪凄涼的。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事兒。”
服務生乙:“看他的反應,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胡睿行將這兩人的談話,盡數聽入耳中。
不只是他,就連胡父與胡母都聽到了。
“真是欺人太甚!”胡母怒道。
那秦慕容,竟然還看不上她兒子?
一個家族的棄子,她哪來的自信?
胡父按住胡母的手,“沉住氣,這是秦家的地盤。秦家把秦慕容遠嫁納城,便是放棄她,任由我們做主了。等我們把她帶到納城,隨你怎么處置她。”
“睿行。”胡父又對胡睿行說,“不要被一個不重要的女人影響自己的情緒。”
胡睿行目光陰鷙,“我知道。”
他嘴角勾起冷笑,“一切,都到了納城再說。她雖然不重要,可我也不能容許她這么羞辱我。”
胡睿行確實不知道秦慕容都到了這時候,竟然突然要逃婚,把他一個人撂在這兒。
當然,秦家說的借口,他也是不信的。
他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敬酒,一邊已經派人去查了。
只是這里終究不是他的地盤,查起來遠沒有在納城那么迅速。
所以,這消息竟還是從兩名服務生的口中得知。
“這是真的。”胡母點頭贊同,“你爸說的對,現在咱們先沉住氣,一切等到了納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