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閑著沒事兒,談墨想了一下,便干脆給談盡棋畫畫分鏡了。
她跟談盡棋每天都會通話討論新劇的事情。
對于談盡棋想怎么拍,她也知道。
談盡棋也把自己畫的分鏡給她看過。
只是談家哥仨兒的繪畫天分似乎都集中在了談盡意的身上。
談盡棋畫的分鏡,要不是他自己一點一點的解釋,別人是別想看出來他畫的是什么,又是什么意思。
要談墨說,他還不如畫幾個火柴人,都比他畫的那些好懂。
聽侯導說,當時兩位分組導演是哭著看完談盡棋的分鏡的。
他們又不敢吐槽談盡棋的畫。
還是侯導看到之后,沉默了許久,才對談盡棋說:“盡棋啊,要不你去學學畫畫?我記得你弟弟不就是畫家嗎?你跟他學點兒?”
談盡棋一臉的疑問,難道他畫的不好嗎?
面對談盡棋這種發自內心的疑問,侯導再次沉默了幾秒,才說:“也不需要你畫的多好。但至少畫點兒人類能看得懂的東西。”
談盡棋:“……”
兩位分組導演十分感激的看著侯導。
總算是有人說出他們的心聲了。
談盡棋又去問兩位導演,“我畫的,你們都沒看懂?”
兩位導演沉默了會兒,“……確實沒看懂。”
于是,談盡棋才又去找了談盡意學畫畫。
可惜,談盡棋在這方面,別說什么天賦了,直接成了手殘。
不論談盡意怎么教,談盡棋就是學不會。
談盡意又不敢跟自家大哥發火,哪怕大哥畫的不好,他也得耐著性子,不然大哥要生氣的。
最后逼得談盡意沒辦法,干脆直接不回家了。
借口是去找何浩言好好學習去了,其實就是躲著談盡棋呢。
搞得談盡棋沒辦法,只好每天跟談墨討論他想要怎么拍,直接讓談墨給他畫。
有了談墨畫的分鏡,兩位導演便輕松多了。
簡直跟照著拍沒什么兩樣。
這會兒,談墨閑著沒事兒,便直接畫了起來。
本來她是用ipad畫的,不過現在在考試,談墨便用草稿紙畫了。
說是草稿紙,實際上是嶄新的a4紙。
充當畫紙也勉強夠用。
回頭拍下來,再傳給談盡意就好。
談墨便在那兒寫寫畫畫,十分的忙碌。
不知道的還當她是在努力的答題。
監考老師時不時地會下講臺走幾圈。
走到談墨這兒,本來沒注意,還以為她在努力演算。
結果低頭仔細一看。
好家伙,人家在畫畫!
跑國內最頂尖的數學競賽考場來畫畫,可真有你的!
監考老師并不認識談墨,但想著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呢。
她肯定是沒答完題的。
難不成是題目太難,這學生都不會?
考場安靜,為了不影響其他學生答題,老師也不好出聲。
只能默默搖頭,又探頭看向談墨的考卷,看談墨的名字。
一瞧,竟是談墨。
談墨在歷史和中文方面大放光彩,這位老師也是聽說過的。
只是她怎么連數學競賽的熱鬧也湊?
來了也不會寫,來做什么呢?
之前積攢的好名聲,豈不是一朝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