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們接受不了,怨的氣的也是針對他。
要罵要打要罰也是針對他。
這些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受著。
跟能光明正大的與談墨在一起相比,被罰一罰又算得了什么。
也不必像現在這樣,他來找談墨,都要偷偷摸摸的。
“就是怕被人看見,所以我不敢出聲。”魏至謙低低的聲音里含著些委屈,“這酒店的走廊和門,看著隔音不怎么樣的樣子。”
“所以剛剛聽到你問,我便給你發了條微信。”魏至謙說道,“你問第二遍的時候,我正在打字。”
魏至謙沒等談墨問,便主動解釋怎么沒事先跟她說一聲,“想給你一個驚喜,但沒想嚇著你。”
“你的行李呢?”談墨又想起來一件事情。
魏至謙挑眉,心說這么多天沒見,一見面,小姑娘有好多問題。
魏至謙此時仍舊抱著談墨抵在門上,他也不嫌累。
不過反正談墨也輕。
抱在懷里的重量壓根兒不算什么。
魏至謙一點兒不覺得累。
“留在山下了,只帶了必需品上來。”魏至謙說道。
談墨這才注意到,魏至謙身后還背著一個背包。
背包不算大,休閑的款式,被魏至謙單肩背著,平添了幾分瀟灑。
大約是不打算去公司的關系,所以他今天的頭發并沒有噴什么定型噴霧。
頭發異常的柔順,再加上這樣的打扮,更像當初他還在京大上學時候的樣子。
談墨眨眨眼,想了起來,“酒店好像是沒有房間了,你晚上……”
談墨這話還沒我說完,就見魏至謙含笑的目光竟還帶著點兒委屈的睇了她一眼。
談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她怎么會從小叔的眼里看到委屈呢?
“就算真有空房間,你難不成還要把我趕走?”魏至謙雙手不輕不重的掐著她的腰。
她的腰細,魏至謙的指尖正好能抵在她后面的腰窩。
談墨的腰窩特別明顯,此時她又只穿著單薄的棉質睡衣。
雖是長袖長褲的兩件套睡衣,但因棉質單薄,魏至謙便一摸就摸著了。
隔著布料,談墨都能感覺到魏至謙掌心的灼,指尖的熱。
魏至謙的指尖只在談墨的腰窩輕輕地撓了一下,談墨便軟的一點兒力氣都生不出。
無力的將小臉枕在了魏至謙的肩上。
魏至謙將她舉得高,談墨稍稍低頭,便正好枕上,角度都特別合適。
“要我走嗎?”魏至謙低聲問。
說話時,雙唇伴隨著燙人的呼吸,在她耳朵尖兒上輕蹭。
“你還說!”談墨小臉通紅。
魏至謙明知道她是舍不得他走的,還非要問出來。
“我就想聽你說。”魏至謙眼眸含笑,想聽談墨說出來。
談墨窘的把臉埋在他肩膀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她不說話,魏至謙也不說話,反正就是要讓談墨說。
兩人之間安靜的竟只余呼吸聲。
這樣的安靜反倒讓談墨更加緊張,臉更紅。
終于,魏至謙又催促了一聲。
談墨憋了半天,才如蚊子嗡嗡似的小聲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