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緊張家中長輩不肯同意他與談墨在一起,嫌棄他配不上談墨。
此時,魏至謙心跳如擂鼓。
以前,他從來不知道緊張為何物。
哪怕是當年受槍傷,性命危在旦夕時,他都沒有緊張過。
此時,被魏至謙一叫,所有人的目光偶讀看向了魏至謙。
二老和魏銘溫夫婦對魏至謙更了解些。
見魏至謙這樣子,便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不過,什么事情能讓魏至謙這么鄭重?
他們鮮少見到魏至謙這樣的態度。
便是為數不多的幾次,也不像現在這樣。
魏至謙身上,除了鄭重,還有緊張。
本以為今天的大事兒就只是談墨的競賽第一。
怎么魏至謙也有事兒?
魏家四人的表情也跟著沉重起來。
看魏至謙這反應,不會是不好的事兒吧?
魏至謙那么疼談墨,怎么偏偏選在這時候說話,破壞氣氛,壞了談墨的喜慶呢?
“我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情,想跟幾位長輩說。”至于談家三兄弟,都是捎帶的。
“至謙,很重要嗎?”魏銘溫暗示了一下,“不如等吃完飯再說?”
魏至謙知道魏銘溫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氣,大概是因為他緊張的情緒外露了些,被魏銘溫誤會他要說的是不好的事情,怕會影響到此時的氣氛。
“是好事兒。”對他跟談墨來說,“正好想趁著這個機會,跟長輩們說。”
“哦?”老爺子好奇起來,“什么好事兒?”
魏至謙竟然還能這么鄭重。
魏至謙接掌魏風以來,不論做了多大的事兒,都沒見他這么鄭重過。
魏至謙深吸一口氣,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一字一字的說的十分清楚,“我跟墨墨在一起了。”
魏至謙說完,便去看長輩們的反應。
誰知道,餐廳突然安靜的仿佛空氣都凝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魏至謙的臉上。
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不像刀子,不像冰。
倒像是針尖兒,一下下的刺在他的臉上。
“你說什么?”老爺子以為自己年紀大了,耳朵背了,把話聽岔了。
魏銘溫夫婦和談家一家子倒是聽清楚了,也沒懷疑自己耳背。
只是,魏至謙說的意思,是他們理解的那樣嗎?
不是吧!
肯定是他們理解錯了!
一定是的!
于是,談家人的目光齊齊的集中在了魏至謙的身上。
雖然沒說話,但目光非常明顯的是在說: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魏至謙滯了下,在這些目光中,在凝滯的空氣中,頂著巨大的壓力,伸手握住談墨的手,抬到了桌面上。
讓眾人都看到他與談墨交握在一起的手。
只是之前,魏至謙也總牽著談墨的手。
但所有人都有種感覺,這次跟以前的牽手,不一樣。
談家三兄弟更沉不住氣一些,從談盡聲先沉下臉,而后談盡意也沉下了臉。
最后,談盡棋面沉如水。
“我跟墨墨戀愛了。”魏至謙握緊了談墨的手,表情鄭重非常。
談家三兄弟同時拍桌而起,怒目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