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魏刻禮也不是全然的傻。
他也看得出那些人對他的敷衍,不把他當回事兒。
所以他在納城的工作進行的,何止能用不順利來形容。
到目前為止,他就沒干成過什么事兒!
他在納城,納城又有秦慕容在。
他知道,秦慕容在秦家怕是完了。
但另一方面,他又想著,秦慕容就算是再完蛋,秦家也不可能真的看著不管。
而且,在那異鄉,難得能有一位他相熟的故人。
仿佛在寒冷的,一望無際的雪地里,唯一的一位同伴,能與他抱團取暖。
所以,他在納城與秦慕容處的還算不錯。
不過秦慕容可能是因為已婚的關系,不是那么自由,也不常與他見面。
魏刻禮在納城忙著讓他焦頭爛額卻又不甚成功的工作,偶爾與秦慕容聯系。
這些便占據了他大部分的精力,不論是真的沒有時間,還是其實是沒有心,魏刻禮都不知道談墨竟又得了數學競賽的全能獎第一。
五塊金牌。
現在知道了,魏刻禮便更加不能說出自己在納城工作不順的事情。
“那邊的工作忙,B市這邊我就有些顧不上了。”魏刻禮說道。
李想容在一旁沉了臉。
只納城的工作就讓他顧不上B市的事情了。
反觀談墨,手頭有那么多事情,都還能忙得過來。
不更顯得魏刻禮不如談墨嗎?
“春節也只有七天假期,我是趕著昨天,也就是年三十當天回來的。昨天下午才到B市。也沒來得及找墨墨。不然,我肯定早就聯系墨墨了。”魏刻禮解釋了一下。
談盡聲撇撇嘴,心說我家墨墨還稀罕你找嗎?
“沒事,不急在一時。”許茗臻笑著說。
反正也不給魏刻禮什么實質性的答復。
“墨墨什么時候回來呢?”魏刻禮又問。
許茗臻心說你還能一直在這兒等不成?
當初幫著袁可情埋怨談墨的事兒就忘了?
在這兒擺出一副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心期待談墨的樣子。
許茗臻想吐。
“這我也不清楚。”許茗臻說道,“今天都是各家來拜年,我怕墨墨在家無聊,也跟她說了。她隨至謙去拜完年,便隨意去哪兒玩玩都行,不用急著回來。”
魏刻禮終究還是沒能見到談墨。
后來又有別人家來拜年。
魏刻禮一家也不好在這兒多留。
魏刻禮想著,待今天拜完年,徹底空下來,再問問談墨什么時候有空好了。
忙完后,魏刻禮便給談墨發了微信。
還沒等來她的回復,卻先等來了袁可情的信息。
袁可情:“刻禮哥哥,你后天有空嗎?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了。”
想到袁可情,許久不見,也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魏刻禮便欣然答應下來。
袁可情:“刻禮哥哥,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方便。”魏刻禮剛回復完,就接到了袁可情的電話。
“刻禮哥哥。”袁可情在電話里,聲音細細的,特別的溫柔,又脆弱的仿佛那易折的花枝。
“可情。”魏刻禮聽到袁可情的聲音,心情好了不少。
“刻禮哥哥,你在納城還好嗎?”袁可情盡是關切的問,“那邊不論是從飲食、氣候還是生活便利方面,都跟B市有很大的差別,你在那邊兒習不習慣啊?”
魏刻禮聽著袁可情滿是關切的話語,心中感動。